夜色濃稠如墨,將沈家宅子裹得密不透風。
廂房內(nèi)紅燭搖曳,光影在沈夢瑤因怒意而泛紅的臉上明明滅滅。
她杏眼圓睜,厲聲喝道:
"敢碰我,我讓你死無全尸!"
話音未落,便被秦楚玨死死按在身下。
秦楚玨俯下身,溫熱的呼吸拂過她耳畔:
"噓...別出聲!外面有人監(jiān)視我們圓房,
如果作假,秦穆宇第一時間就會知道!"
沈夢瑤纖細的手掌頂住秦楚玨的胸口:
“怎么?你還想來真的?找死!”
說著話,沈夢瑤一腳踢向秦楚玨的下腹部。
秦楚玨唇角一勾,腳尖在沈夢瑤雙腿之間一蹬。
身影穩(wěn)穩(wěn)的沖向屋頂方向。
同時,從腰間抽出軟劍,刺穿屋頂?shù)耐咂?/p>
隨著一聲悶響。
兩個身著黑衣的監(jiān)聽者直直的從屋頂墜落而下。
沈夢瑤身形一頓,看著兩具死尸。
“你……”
秦楚玨一根手指抵在沈夢瑤唇邊,兩人距離很近,能嗅到對方的呼吸。
他故意提高聲調(diào):
"娘子莫怕,為夫輕些。"
“還有?”
沈夢瑤低聲問道。
秦楚玨將兩具尸體從床幔扔下去,藏在床底,對沈夢瑤輕輕搖頭。
“門外還有兩個,但好像……”
秦楚玨突然輕笑,繼續(xù)說道,
“沒有娘子兇。”
沈夢瑤察覺自己正經(jīng)的時候,竟被秦楚玨戲弄。
她冷笑道:"所以,這戲還要繼續(xù)演?"
沈夢瑤說著扯開秦楚玨衣襟,高聲喊道:
"夫君這般急切?"
秦楚玨眉頭輕挑,笑著抱住沈夢瑤,滾進床榻另一角。
兩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監(jiān)視范圍之外。
門外的人影頓時僵住。
沈夢瑤抬起膝蓋,用力頂向秦楚玨下身。
秦楚玨察覺,修長的手指近乎曖昧得擒住沈夢瑤的膝蓋。
單腿將她按住,鼻尖幾乎要觸到她的:
"沈家主的刀,對準的該是外面那群豺狼。"
"先宰了你這只瞎狐貍!"沈夢瑤怒目而視。
秦楚玨無奈輕笑:"當真心大。"
就在這時,新房的門被撞開。
沈夢瑤身子一顫,做戲做全套。
她拽過喜被裹住身體,露在外面的赤足不經(jīng)意間踩在秦楚玨腿根處。
姿勢曖昧。
進門的沈嬤嬤和玉湖看到眼前情景,慌忙低下頭。
"老奴該死...剛聽到打斗聲,以為家主出事..."
沈夢瑤挑眉:"沈嬤嬤是想觀禮?"
沈嬤嬤連稱不敢,拉著臉色難看的玉湖退下。
待二人離開,沈夢瑤冷冷道:"夫君,你玩夠了嗎?"
秦楚玨湊近她,鼻尖相貼:"這名字叫得親熱。"
秦楚玨一根手指輕輕將沈夢瑤貼在臉上的碎發(fā)撥開,繼續(xù)說道:
“不過,孤倒想問問娘子,現(xiàn)在你口中的夫君,到底是我,還是在水牢時,娘子叫過的另一個名字?”
“什么?”
秦楚玨輕輕撫摸沈夢瑤的臉,湊近沈夢瑤的耳朵:
”那個叫秦舟的人,到底是誰?“
沈夢瑤沒想到,秦楚玨竟到現(xiàn)在還記得她初穿越而來時,認錯了秦楚玨這件事。
沈夢瑤唇角微勾,狡黠得說道:
"夫君莫不是在吃醋?”
秦楚玨笑出聲,干凈而輕松:
“孤何必要吃一顆棋子的醋?”
沈夢瑤趁秦楚玨說話的功夫,突然出手,直接將秦楚玨的上衣全部扯開。
秦楚玨喉嚨微動,瞬間后移。
“夫君怕什么?剛才不是玩的很開心嗎?”
沈夢瑤傾身上前,雙手裹住秦楚玨的身體,眼睛看向他的胸口。
秦楚玨出手,將沈夢瑤抱在懷中,肌膚相親,胸口位置被擋住。
秦楚玨淡笑:“莫不是,娘子還在期盼孤與你口中那個叫秦舟的人有絲毫瓜葛?”
沈夢瑤的手指頂住秦楚玨的下顎動脈:
“沒看過怎么知道?不如,我伺候你沐浴更衣?"
秦楚玨身形一僵。
“不敢?”沈夢瑤故意挑釁。
“若娘子執(zhí)意如此,孤有何不敢?”
房門外。
從沈嬤嬤和玉湖的角度,聽不到兩人在說什么。
卻能看到沈夢瑤徒手撕扯秦楚玨衣服的剪影。
“這怪物,剛進了沈家,就將家主迷的神魂顛倒,
若是時間久了,沈家怕不是要改名換姓?”
玉湖不高興得說道。
沈嬤嬤瞇著眼睛,看著秦楚玨方向。
眼神中透著冷色。
“叫水!”
屋內(nèi)傳來沈夢瑤的聲音。
玉湖撇撇嘴:“看著病殃殃的,竟然能持續(xù)這么久,也不知是家主之幸還是禍福相間。”
沈嬤嬤冷瞪一眼玉湖。
屋內(nèi)再次傳來聲音:
“既然都在門外偷聽,怎么?我這家主的命令不好使了嗎?”
沈嬤嬤瞇了瞇眼睛,伸手將門推開。
里面的情景還是讓沈嬤嬤和玉湖吃了一驚。
秦楚玨半裸著身體,露出堅實的肌肉。
沈夢瑤斜靠在床邊,似笑非笑的看著秦楚玨。
玉湖羞紅了臉,低著頭。
沈嬤嬤開口道:
”家主請稍等片刻,老奴這就去。“
沈嬤嬤扯了扯玉湖的胳膊,將人帶出去。
很快,玉湖捧著水重新進來。
房間正中央放著一個木桶,沈嬤嬤慢條斯理地往里面撒上花瓣。
兩人弄完了浴桶,卻遲遲不肯出去。
”出去吧,他伺候我便可。”
“家主……”
沈嬤嬤有些遲疑,想說什么,卻未說出。
秦楚玨坐在床邊,唇角微勾,卻冷若冰霜。
“出去!外門外候著,”沈夢瑤一邊說這話,似笑非笑的看一眼秦楚玨,隨后繼續(xù)說道:
“今晚,兩位怕是有的忙了。”
沈嬤嬤身形一頓:“家主,明日還得進宮面圣,今夜莫不可貪歡,
況且,我沈家百年來,從不曾見過小妾在家主房間通宵,
還請家主三思,莫要因這賤婢壞了規(guī)矩。”
沈夢瑤臉色一冷,盯著沈嬤嬤:
“賤婢?誰說他是賤婢?從今日起,他可是我心尖上的人。”
秦楚玨微微側(cè)頭,透過白紗蒙住的眼睛,模糊看到沈夢瑤滿是算計的臉。
沈嬤嬤深深地嘆一口氣,帶著玉湖重新出了門。
玉湖癡癡的看著秦楚玨半露在外的胸膛,瞪大了眼睛。
很快。
房內(nèi)熱氣氤氳。
沈夢瑤一腳踹向浴桶,熱水四濺,幾片桃花瓣粘在秦楚玨衣襟上。
她步步緊逼:"裝眼盲的廢太子,這個設定倒是有趣,今晚,我定要將你身上的東西,看個究竟!"
秦楚玨眉眼淡笑:"沈家主饑渴到要強暴病人不成?"
就在這瞬間,沈夢瑤趁機撕開他衣服。
然而,當看到那光潔胸膛時,她僵住了:
"不可能...你這里本該有紋身的...如果你沒有,那我豈不是真的要永遠留在這里?!"
話音未落,秦楚玨已經(jīng)擰住她后頸,將她按進浴桶:
"再有下次,就讓你試試溺斃的滋味!"
沈夢瑤卻不示弱,勾住他脖頸狠狠下拉。
兩人一同栽進水中。
她在水花中挑釁道:"殺我?你敢嗎?"
浴桶中水花四濺,氤氳水汽里,皆是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