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只有昭華一人等候。"其他賓客呢？"蕭景翊疑惑地問。

昭華微笑："我想...就我們兩個人慶祝更好。"蕭景翊明顯一怔，

隨即嘴角微微上揚："也好。"這頓飯吃得格外溫馨。昭華講了些京中趣事，

蕭景翊則說了些軍中的笑話——她從未見過他如此放松的一面。酒過三巡，

蕭景翊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我有禮物送你。"昭華取出一個長條錦盒。

蕭景翊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把精美的匕首。刀鞘上鑲嵌著北斗七星的圖案，

柄端刻著一個"翊"字。"北斗主殺伐，也主指引。"昭華輕聲道，

"愿將軍...愿景翊無論身在何處，都能找到歸途。"蕭景翊抽出匕首，

寒光映照著他的面容。他輕輕撫過刀刃，眼中情緒翻涌："很鋒利。

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想要這樣一把匕首？"昭華微笑："猜的。你書房的兵書上，

有關于北斗匕首的批注。"蕭景翊深深看她一眼："謝謝。"這兩個字，重若千鈞。

他又飲了幾杯，醉意更濃。昭華勸他少喝些，他卻搖頭："今日...是如煙的生辰。

"昭華的手僵在半空。原來如此。她早該想到的。難怪蕭景翊今日情緒起伏，

難怪他需要借酒消愁。"她若在世，應當...二十五歲了。"蕭景翊盯著酒杯，

仿佛那里有另一個世界，"她走那年，才二十二..."昭華不知該說什么，

只能輕輕握住他的手。蕭景翊沒有抽回，反而翻手將她的柔荑包裹在掌心。

"如煙...她總是記得我的生辰，卻從不讓我為她慶祝..."蕭景翊的聲音越來越低，

"她說...只要我平安歸來，就是最好的禮物..."他的眼神開始迷離，

目光落在昭華臉上，卻又像透過她在看另一個人："如煙...你回來了？"昭華心頭一刺，

卻柔聲道："你喝多了，我扶你回房休息。"蕭景翊忽然伸手撫上她的臉頰，

拇指輕輕摩挲："如煙...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這一聲"如煙"，

像一把鈍刀，緩慢地割著昭華的心。但她沒有躲開，任由蕭景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