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光市社區 ? 不正經吐槽群】【杜啵啵】:大家好,現在是15:30分,
開始狂追這個聲音的擁有者杜啵啵。【蘇夏夏】:???【蘇夏夏】:你誰啊?
【杜啵啵】:杜啵啵!【蘇夏夏】:哈?【蘇夏夏】:……算了,你單身嗎?
【杜啵啵】:單身。【蘇夏夏】:好,我喜歡你了。屏幕另一頭,
杜啵啵正躺在租來的單人床上,整個人跟廢物差不多,連房間門都沒鎖。他翻了個身,
看著那句【好,我喜歡你了】,一時間沒回過神。“……,怎么突然被告白了?
”手機屏幕再次亮了,是蘇夏夏又發了一條。【蘇夏夏】:有病吧你,
丟一句“我心里有人”然后就下線了?【蘇夏夏】:你要是敢跑,我就追到天涯海角打死你。
杜啵啵緩緩咧嘴,笑得跟條舔狗一樣。這年頭,能有人莫名其妙說喜歡他,
還威脅要追到天涯海角打死他……這種破爛人生,好像也沒那么糟了?
正當他打字準備回一句“女俠饒命”,房間門被“咚咚咚”猛敲。敲門的是債主。
而屏幕上的蘇夏夏,還在瘋狂刷屏。【蘇夏夏】:說話啊!給爺回話!
【蘇夏夏】:從今天起你是我蘇夏夏的人,聽到沒有!杜啵啵沒忍住,笑出了聲。“好,
我是你的。”他輕聲回道,手指點下發送鍵。這一句,被迫吃軟飯的序幕,徹底拉開。
極光市某咖啡店,下午四點。杜啵啵在小角落里,掀著杯蓋舔奶泡,舔得很認真。
對面坐著蘇夏夏,一只手撐著下巴,一只手在戳手機屏幕,看似淡定,
實際上內心已經開始尖叫:臥槽……真人比頭像還帥?這狗狗眼誰頂得住啊?!
蘇夏夏又瞟了一眼杜啵啵面前的點單單子:一杯最便宜的美式,加糖包自助,連面包都沒點。
這人,是真窮。蘇夏夏忍不住開口:“你倒是點吃的啊?這都下午四點了。
”杜啵啵舔完最后一口,正經地看著她:“夏夏小姐,你好!”蘇夏夏:“……”好家伙,
這要強得跟個石頭一樣。蘇夏夏瞇起眼,忽然抬手把服務員喊來:“麻煩,
把菜單上最貴的甜品拼盤來兩份,再加兩杯冰拿鐵,謝謝。
”杜啵啵嚇了一跳:“點太多了”蘇夏夏勾了勾唇角,帶點痞氣:“你要是敢不吃,
我今天就追你追到民政局,把你戶口本搶過來給你改姓蘇。信不信?”杜啵啵一滯。
他看著她笑得肆意張揚,忽然覺得心口有點發熱。甜品拼盤端上來的時候,
杜啵啵覺得自己丟了半條命的尊嚴。但很快,他又認命了。——這年頭,吃軟飯不可怕,
被人當場抓包才可怕。蘇夏夏看著他埋頭吃蛋糕的樣子,手機“叮咚”又跳出好幾條消息。
是她爸的人。【小姐,您在哪里?閣主找您。】【小姐,那些限量款包我們查到下落了。
】【小姐?您和誰在一起?】蘇夏夏隨手點了忽略,
瞇著眼笑瞇瞇地撐著下巴看杜啵啵:“吃慢點,別噎著,我還得留著你當我蘇家的招財貓呢。
”杜啵啵嘴里還含著一口蛋糕,含糊地問:“我、我、我招什么財?”蘇夏夏彎起眼睛,
像只偷到糖的狐貍:“招我開心,就是最大的財。”杜啵啵看著她,心里那個破洞,
好像突然被填了一塊。甜品拼盤見底時,蘇夏夏用一張黑卡把賬單一壓:“走吧,跟我回家。
”杜啵啵下意識往后縮:“不行不行,這不合適——”蘇夏夏站起來,
俯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把他從座位上薅了起來。聲音輕飄飄,
眼神卻是毫不退讓的狠勁兒:“杜啵啵,聽好了。今天起,你要強不行,要命也沒用。
你就給我乖乖吃軟飯,聽見沒有?”這句話,從咖啡店的桌邊,到未來很久很久,
都像一根無形的鎖鏈,把杜啵啵拴在了蘇夏夏身邊。這輩子,誰也別想逃。
杜啵啵從咖啡店出來沒多久,就被堵了。巷子口,兩個戴著墨鏡的人攔住他,
語氣陰惻惻:“啵啵少爺,好久不見啊?您前陣子說得好聽,月底一定還錢,現在月底了,
人呢?錢呢?”杜啵啵單手插兜,看著對面那兩人,笑得比哭還難看:“真是不好意思,
我現在連打車的錢都沒有。”說著,他把口袋掏給他們看,空空如也,
只有一把皺巴巴的咖啡店紙巾。“……”兩人臉色瞬間沉了下去,直接上來一把揪住他衣領,
把他按到墻上。“啵啵少爺,您以前是大款,我們也沒為難過您,現在混成這幅鬼樣子,
我們也很心疼……可錢總得還吧?”杜啵啵被摁得肩膀生疼,腦子卻一陣空白。
他是真的沒錢了,連那杯最便宜的美式都是硬著頭皮點的。這時候,
腦子里閃過剛才那個囂張又帶點傻氣的女孩——【從今天起你是我蘇夏夏的人,聽到沒有?
】呵,聽著像玩笑話。真要借錢給他?杜啵啵被摁著,半個身子磨得火辣辣疼,
嘴里還在逞強:“兩位哥,給我兩天,我一定想辦法……”“想辦法?你想誰去啊?
”那人冷笑著掄起了拳頭。杜啵啵深吸一口氣,心里猛地一橫,手指飛快掏出手機,
點開和蘇夏夏的對話框,憋著最后一點自尊,
語氣卻意外地冷靜:【3212xxxxxxxxxxx,這是我的銀行卡號,
戶名:杜啵啵,可以借我2萬嗎?】消息發出去的時候,他背后幾乎被按得喘不過氣。
他甚至做好了心理建設:如果她回絕,那也好,他認命。別說吃軟飯了,
他連軟餅干都不啃了。干干凈凈,兩清算了。如果她真的給……那就先度過這關,
自己再想辦法還給她。時間一秒秒過去。四周只有自己心跳聲和債主的催命聲。一分鐘。
兩分鐘。三分鐘……杜啵啵心里那點僅剩的體面,被吊得七零八落。他盯著手機,唇瓣緊抿,
甚至開始有點恨自己:啵啵啊啵啵,你怎么就下得了臉呢?五分鐘后。
一條銀行短信冷不丁跳了出來。【您尾號1234的銀行卡賬戶,
匯入20,000.00元。】杜啵啵愣了三秒。那邊的債主正準備罵他,
結果只見這漂亮得離譜的小子忽然笑了。笑得那叫一個放肆、張狂,
連帶著眼底那點死氣沉沉都散了個干凈。“哥們兒,松開吧,錢有了。”他抬起手機,
晃了晃屏幕,尾音帶著點軟:“下次再找我收利息,記得排隊啊。現在滾。
”他指尖還在發抖,卻用力把自己從墻上掙開。剛轉身走出兩步,短信又來了。是蘇夏夏。
【記住了啊,我蘇夏夏說喜歡你,就是喜歡你。】【錢不夠還可以再說。
】杜啵啵看著這行字,捂著嘴,笑得像個徹底被馴服的小狗。誰都能背叛他。但至少,
蘇夏夏沒讓他丟盡最后一塊臉。【啵啵,欠她的,是還不完的。
】車子拐進大學城旁邊那條幽靜的別墅區時,杜啵啵已經徹底放棄掙扎了。一路上,
蘇夏夏開得穩穩當當,單手握方向盤,另一只手時不時戳他一下,不讓他睡著。
啵啵靠在副駕,睜著那雙狗狗眼看著窗外發呆,心里跟過山車似的,忽上忽下。
車子終于停在一棟白墻黑瓦、院子深得看不見頭的別墅前。黑色鐵門緩緩拉開,月光一灑,
院子里空曠得離譜。杜啵啵第一眼就傻了:前方是白瓷磚鋪就的露天泳池,
右手邊的草坪上搭著一張夏日藤編躺椅,花架整齊、噴泉還在叮叮咚咚。
院子足足占了999平方,偏偏一個人影也沒有,安靜得連風吹過樹葉的聲響都能聽見。
“這……這沒人住吧?”杜啵啵嗓子干得發緊。蘇夏夏丟了車鑰匙,偏頭看他,
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是啊,沒人。就我。”說完,抬腳就往門里走,連行李都沒幫他拿。
杜啵啵愣了好幾秒,提著他那個破舊帆布包,跟在她后面,鞋底踩在大理石地面上,
回聲被高挑的天花板放大,空空蕩蕩,卻不冷。玄關處擺著嶄新的鞋架,
上面整整齊齊放了一排男款拖鞋,碼數剛好,連顏色都挑了柔和的灰藍色。
客廳里一臺大得離譜的電視掛在墻上,
旁邊的柜子里塞滿了Switch、PS5、XBOX、VR設備,
幾乎都是啵啵平時最想要卻舍不得買的。他走到沙發前,伸手去摸那臺新款游戲機,
手指還沒碰到,蘇夏夏從廚房探出頭來:“動手指之前先去泡澡。浴缸水給你放好了,
記得換上新的牙刷,別用我的,惡心死了。”她語氣兇巴巴的,可后半句還是帶了點笑。
洗手間在二樓,沿著白色旋轉樓梯走上去,柔和的夜燈把走廊照得像某種溫暖的夢。
杜啵啵推開浴室門,白瓷浴缸里氤氳著水汽,香氣若有若無,
一支還未拆封的男士洗漱套裝整齊地放在盥洗臺上,新電動牙刷躺在盒子里,毛巾也是新的,
顏色干凈得像一塊雪。他怔怔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色蒼白,眼底青黑,頭發亂糟糟,
狼狽到不成樣子。可就是這樣的他,還是有人認真地替他放好了水,
替他把生活的一點一滴安排得妥妥帖帖。他慢慢蹲下來,把臉埋進手心里,
手指死死地扣住洗手臺的邊緣。以前,他總以為要拼命賺錢、拼命要強,
才能讓那個女人過上好日子;他拼了五年,換來的是一句冷冰冰的“拜拜”,換來傾家蕩產,
換來被債主追到走投無路。可他從沒想過,自己拼命要強,
是為了別人過得好;而有些人出現,就是為了告訴他:你可以軟一點,
也會有人心甘情愿寵著你。水面氤氳成一層霧。他在浴缸里泡了很久,
腦子里反反復復都是一個念頭:原來,我也值得被愛啊。等他洗干凈出來,
換好干凈的家居服,走下樓時,蘇夏夏已經把兩人份的宵夜端上桌——小鍋煮得冒泡,
酸湯肥牛配手搟面,外加一盤水果拼盤,隨意得像極了深夜戀人間的小確幸。蘇夏夏沒看他,
只是用筷子戳了戳鍋底:“別站著,吃完睡覺。你要敢說不餓,我一鍋扣你頭上。
”杜啵啵咬著后槽牙,心頭那股委屈和暖意翻江倒海。他走過去,輕輕坐下,喉結滾了滾,
聲音有點啞,卻聽得蘇夏夏心口發癢:“……蘇夏夏,謝謝你。”蘇夏夏嘖了一聲,沒抬頭,
只是舀了一大勺面放進他碗里:“少廢話,吃你的軟飯就對了。”從那一刻起,
杜啵啵徹底明白了——他這輩子,要強不行了。但有她,就夠了。夜里兩點半。
極光市的夏夜,連風都帶著點潮濕的暖意。杜啵啵躺在那張柔軟得離譜的大床上,
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床單是新的,味道是柔軟的洗衣液香;他身上的睡衣也是新的,
棉質親膚,貼在皮膚上暖洋洋。可就是腦子不安生——以前他睡得像塊石頭,
每天把自己累到倒頭就暈。現在好了,舒舒服服,有吃有喝,債也還了一點,
心里反倒空出來一個巨大的黑洞,悶得發慌。他干脆掀開被子,赤腳踩到落地窗邊,
推開紗門走到院子。月光把泳池面照得微微發亮,水面輕輕蕩著,一圈圈泛起漪漣,
周圍安靜得只剩下他自己的呼吸。杜啵啵盤腿坐在泳池邊,手指撥弄著水面,
突然覺得自己可笑:拼了五年,換來一身債務。現在呢?軟飯一口一口吃,
吃得連良心都疼了。可不吃,明天怎么活?活著,似乎比要強更重要。他低頭苦笑,
剛想起身回房,忽然聽見身后傳來“咔噠”一聲。
回頭一看——蘇夏夏套著件松垮的月白色睡衣,頭發散著,手里提了個塑料袋,
一步一步踩著拖鞋走過來。“還不睡啊?”她聲音壓得很輕,月光在她眼里像藏了糖。
杜啵啵有點尷尬,撓了撓后脖頸:“……睡不著。”蘇夏夏“嘖”了一聲,坐到他旁邊,
把塑料袋往他懷里一塞:“剛凍好的酸奶冰棍,吃一根試試,甜了就睡得著了。
”杜啵啵低頭一看——滿袋子花花綠綠的自制小冰棍,
全是他小時候最愛吃的味道:酸奶、葡萄、可可、牛奶草莓。他指尖輕輕摸了一下冰棍,
心口忽然一酸,差點沒控制住情緒。蘇夏夏卻沒給他多想的機會,自己先撕開一根含在嘴里,
含糊地說:“吃啊,看什么看?”杜啵啵鼻子發酸,挑了根酸奶味,慢慢咬了一口,
涼意順著牙齒一直到心底。吃著吃著,夜里那股壓抑的情緒終于被融化了。
杜啵啵把冰棍棍兒丟到一邊,嗓音悶悶的:“蘇夏夏……我跟你說個事兒。
”蘇夏夏挑了挑眉:“說。”他垂下眼睫,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我……五年了,
跟了一個人,心甘情愿當舔狗,拼命賺錢,拼命要強……以為能給她花不完的錢,
她就會一直喜歡我。”“后來,她把我騙得干干凈凈,一分錢不剩,
還幫我簽了幾張高利貸的擔保。我現在欠了一屁股債,還完這兩萬,
還有八十八萬沒還……”他說到這里,苦笑著搖了搖頭,“你看吧,
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窩囊廢。”蘇夏夏沒笑,也沒安慰。
她只是把吃了一半的冰棍丟進塑料袋,然后用胳膊肘戳了戳杜啵啵:“那你知道我多蠢嗎?
”“我跟我前任,從十五歲談到現在。全世界都以為他愛我愛的要死要活,
只有我自己不知道——他出軌,還把我珍藏了十五年的限量款包包,全都搬空了,
連衣柜都沒給我留個空隙。
”她低頭自嘲地笑了笑:“我以為那些包包是我花了半輩子攢出來的安全感,結果呢?
人走了,包也沒了。”“不過,沒關系,我有錢,我還能再買。反正我才不稀罕跟他計較。
”杜啵啵愣愣地看著她。這姑娘,明明心臟也被扎得千瘡百孔,
卻還能這么理直氣壯地告訴他:別怕,老娘有錢。蘇夏夏轉頭看他,
眼神明亮得像月光:“杜啵啵,你聽著——”“把你那破債務都寫下來,
一筆不差給我列出來。”“我看一眼,明天全部給你還清。我討厭看你皺眉頭,
討厭你做夢都想著怎么賺錢還債,煩死了。”“以后你的工作就是——每天好好睡覺,
好好吃飯,好好打理我的花園,伺候我這個金主開心。聽懂沒?”杜啵啵喉嚨發緊,
眼眶泛紅。他拼命忍住快要溢出來的情緒,聲音沙啞卻帶了點笑意:“……要是我跑了呢?
”蘇夏夏嫌棄地白了他一眼,抬手揉了把他腦袋:“跑?你跑得了嗎?杜啵啵,
你這輩子別想了,乖乖軟著,乖乖讓我養著。”話音剛落,手機“叮”地一聲。
杜啵啵低頭一看——一條轉賬短信:【您尾號1234的賬戶匯入88萬元整。
】備注只有兩個字:還債。這一刻,杜啵啵沒忍住,紅著眼睛笑得跟個大狗狗似的,
低頭狠狠親了一口蘇夏夏的發頂。那一點咸濕的月光里,他再也不用逞強。
因為他知道——從今天開始,他只要軟得理直氣壯,就有人心甘情愿,寵他到底。
自打那晚月光下抱頭痛哭后,杜啵啵的人生軌跡就徹底改了道。
他再不用半夜一個人躲在出租屋里數借條,也不用第二天一睜眼,
腦子里想的全是怎么把那幾個催命電話拖一拖。現在,
他睡在極光市大學城附近最安靜的別墅里,早上睜開眼,連早飯都不用他碰一根手指。
一大早,院子里傳來鳥叫聲,杜啵啵迷迷糊糊睜眼,窗外天色正好,
陽光透過白色紗簾落在木地板上。他本能地想翻個身繼續睡,結果忽然聽見院門那頭,
傳來熟悉的腳步聲。不出兩分鐘,毛阿姨在廚房開始張羅鍋碗瓢盆,
帶來的還有蘇夏夏臨時請來駐家做飯的星級酒店廚師。等杜啵啵換好衣服下樓,
餐廳的長桌上已經擺滿了早餐。不是尋常豆漿油條,
而是一排精致到像藝術品的小點心——三文魚牛油果貝果、熏火腿配水波蛋、焦糖法式吐司,
還有一大盤鮮切水果和新鮮現榨的橙汁。更離譜的是,
這桌子末端還放著一疊最新款的甜甜圈和牛角包,
看起來比他之前約客戶去吃的五星級自助還豪華。杜啵啵坐在桌邊,
看著對面穿著睡衣、抱著貓的蘇夏夏,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小心翼翼問:“……每天都這樣嗎?”蘇夏夏正低頭給貓順毛,頭也不抬:“嗯。吃吧,
吃不完就丟了,別浪費我廚師時間。
”杜啵啵:“……”他低頭看著自己面前裝了整整三層托盤的食物,
忽然覺得自己這條軟飯狗,當得可真舒服。吃著吃著,他忍不住感嘆:“夏夏,你真有錢。
”蘇夏夏終于抬起頭看他,語氣嫌棄又理所當然:“我不有錢,怎么養你?
”這話說得理直氣壯,杜啵啵卻被砸得心頭一熱,嗓子眼跟塞了團棉花似的,
硬是沒敢當場說話。早餐吃完,毛阿姨跟廚師又去廚房收拾干凈,
蘇夏夏則窩在沙發上翹著腿刷手機。杜啵啵在旁邊幫她拆快遞,院子里,
保潔工在給泳池換水,遠遠看過去,整個別墅安靜得像一處人間仙境。啵啵拆著拆著,
手機忽然震了一下。
他點開一看——那條令他從噩夢里驚醒無數次的前任發來的消息:【啵啵,
聽說你把債都還了?見個面好不好?】后面還配了一個撒嬌賣萌的小表情。杜啵啵指尖一滯,
神色一瞬間冷了。還沒等他想怎么回,就被一只帶著暖意的小手抽走了手機。
蘇夏夏單手托著下巴,瞥了一眼那條消息,冷笑了一聲:“誰啊,敢來煩我家杜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