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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聲,一巴掌打在了林素素臉上。
“原來你知道我的存在啊,這巴掌就當是還了你女兒剛才打我的,我可以不介意顧明生和你談情說愛,但這并不代表我能容忍小三和私生女踩到我頭上!”
顧詩妍把淚眼汪汪捂著半邊臉的林素素護在身后,眼神犀利的看向我:
“你打我媽干什么!我記得你叫江月文是吧?就是那個在公司對我爸死纏爛打,還到處以顧夫人自居的舔狗?”
“你入戲挺深啊,正牌顧夫人都站在你面前了,還能面不改色的說謊?”
不知顧明生和她們母女倆講了些什么,兩人的風言風語在我看來十分可笑
雖然結婚十五年來,丈夫從不帶我在公眾面前活動,當年因為鬧得不愉快,婚禮也是草草了事。
但我們的結婚證是實打實的,怎么就成了我冒充顧夫人的身份?
我干脆拿起手機,給顧明生打去電話。
“你不是說這宴會廳是你爸特批給你用的嗎?我倒是想當面問問他,確不確定要這么做!”
忙音響了好一會兒,最終,機械女聲響起,對面無人接聽。
我看了眼時間:“這個點應該下飛機了吧,延誤了?”
對面的顧詩妍輕嗤一聲:
“我爸出差早就回來了,半小時前還和我們通了電話,特許我們使用這個顧氏最大的宴會廳。”
“你說他還在飛機上,這不是搞笑嗎?他只是不想接你這個舔狗的電話罷了!”
“來,我現在就給我爸打電話,讓你認清現實!”
這回,忙音僅僅響了兩秒就被接通。
原來他一直以來只是不想接我的電話而已。
作為他的妻子,我反而是對他的行程更不清楚的那個。
婆婆意外身亡后,我給他打了幾十通電話,他一個也沒接。
直到現在,他都沒有要回家看一眼的意思。
尸身火化前,我也曾打過公司的座機,但他的秘書卻告訴我,他在國外出差,今天下午才能回來。
我發著愣,顧詩妍已經打開了免提,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寶貝女兒,怎么了?應該到場地了吧,和同學們好好玩哦,全場的消費爸爸買單。”
顧詩妍得意的一挑眉,挑釁的看向我:
“爸,咱家酒店的服務員培訓不夠到位啊,我剛剛聽到下面的人在談論,顧夫人除了我媽另有其人呢。”
“你不是想暑假讓我認祖歸宗,并且安排我進顧氏實習嗎?不把那姓江的女人踢走,對我和我媽影響不太好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媽才是小三呢!”
對面的男人沉默了一瞬,清了清嗓子。
十來年在工作與生活上的磨合,我知道那是他緊張的表現。
“咳,要不是她能力出眾,我才不會一直留著她,你讓你媽媽放心,等時機成熟了,我就把她踢出公司。”
顧詩妍得意的向我揚了揚手機:
“聽到我爸的話了嗎?識相點,不要和我搶場地了!”
她開的是視頻通話,男人的臉出現在我面前,同時,對方也看到了我。
“江月文?你,你怎么也在。”
慌亂了一瞬后,他又冷靜下來。
“不管怎樣,你先把場地讓給詩妍,其他的我回家再和你解釋。”
我忍無可忍,一把奪過了手機。
“顧明生!你一直以來都自詡是個大孝子,怎么?你的好女兒大鬧媽的靈堂,砸了媽的骨灰,現在還要搶走媽辦喪事的場地,這些都是你默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