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守在一旁，看著杜知雅細嚼慢咽，也不催她，放輕聲音跟她說話。杜知雅聽過黑市，

但沒去過，一直很好奇，一聽陸知謙說去黑市，也學著他放輕聲音，“去那干嘛？

”突然想到了什么，“去買東西？”“嗯，要存的物資不能去百貨商店購買，咱們上黑市，

悄悄進行。”杜知雅張大嘴，包子一整個被她塞進嘴里。

陸知謙：“......”趕緊給她續了一杯牛奶，“不著急，現在還早。

”茹姨瞪了他一眼，小姐吃早飯的時候，你別說話。陸知謙訕訕地閉上了嘴，

他媽從昨晚開始看他有點不順眼的感覺原來是真的。杜知雅幾口解決掉面前的生煎包，

喝了兩杯牛奶，嘴里的包子還沒有咽下去，就沖上樓，去拿她的包裹。這個包裹是障眼法，

她不能在外面直接從空間里拿東西，有個包裹擋著，東西往包裹里一放，她再轉移進空間，

完美。陸知謙則去樓上拿了一個用竹子編的菜籃子，開著車，

帶著杜知雅去了杜公館名下的一間書齋，書齋可以喝茶，賣一些字畫等等附俗風雅的東西。

以前還有人說書唱戲，解放后，便少了這一項娛樂，戲臺子已經拆了，

如今那里擺著幾個書架，架子上放滿了書。杜知雅很少來，陸知謙把人帶進里間，

掀開蓋在菜籃子上面的布，露出了里面的字畫。“這是？”陸知謙將畫展開，

杜知雅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仿的，還是她閑來無事時仿的，“......你該不會是？

”陸知謙接下來的舉動，印證了她的想法，他取下了墻上的真跡，小心地卷起來，

把仿品掛了上去。杜知雅什么都沒再問，她比陸知謙更懂，接替了陸知謙的位置，

換畫的動作專業而輕柔，讓陸知謙松了口氣，

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吹口氣就把這些價值連城的真跡給毀了。看著杜知雅堅定而又隨意的動作，

陸知謙欣賞了幾眼，耳朵突然紅了，假裝很忙地偏開視線，開始掛仿品。

書齋里的十幾幅真跡全部被他們換上了仿品。而真跡則放進杜知雅的空間里，

書齋里最值錢的就是這十幾幅畫，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