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沒事,我跟你學了點本事,在家里安裝了攝像頭,她對我動手,
在法庭上法官只會偏向我。”潘子墨伸手摸摸自己臉上的傷痕,
說:“視頻我已經發給了律師,他應該提交法院了,劉律師還幫我報了警,但我堅持不和解,
她已經被警察拘留了。”我幾次張張嘴,但終究還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幫我,目的就是讓劉志誠凈身出戶!如果當初他表明財產是要分割,
即使今天他們鬧到離婚的地步,也不會鬧成這樣。我看著他身后的行李箱,
問:“你有去的地方嗎?”“目前為止,我無處可去。”隨即,他又說:“不過,
她出來以后,肯定是要找我的。”“先住我那!”我話還沒有說完,他就說。
“你老公跟我老婆在一起,我又……”我也學著他,也打斷了他說話:“我現在是租房子住,
原來我房子我已經掛出去要賣了,你就跟著我和我女兒先住出租屋吧。”“可以!
”潘子墨答應的很利索。我帶著他就到了我的出租屋里,進屋我就拿著碘伏幫他擦拭傷口。
他看著我幫他差傷口:“你好漂亮!”我停下手中的活,潘子墨的俊臉緩緩的靠近了我,
湊上前穩住了我的唇……“你……你干什么?”一觸即分后,我羞憤的起身退后幾步,
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我喜歡你啊。”潘子墨笑著回到。
我忍不住皺起眉頭:“我現在已經離婚了,是自由身了,可是你還沒有離婚,
雖說這個時代道德低下,但我不想放低對自己的要求,不想活成那個讓自己討厭的樣子。
”“我就是試探一下你。”潘子墨看著我說。聽他這么說,我有點無語。自此,
他就住在了我家,直到他拿到了判決書。三個月的時間里,我正常上班,他卻辭了工作,
天天給我做飯,像個家庭煮夫,我也曾調笑他:“我們這樣,好像性別調過來了。”但,
我們始終都守著道德的底線。這天下班回家,剛進家就聞到了菜的香味,潘子墨的手藝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