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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得了吩咐后,立即上前來解開我嘴上的布條。
嘴巴得了自由之后,我立即看向宋元洲,顫聲呼喊他的名字。
眾人立即笑道:“洲哥,快聽,她在叫你呢!”
“還是我洲哥厲害,這第一面就把人迷得神魂顛倒了。”
“這聲音聽得我都酥了,要不洲哥你等會就把她收了得了。”
而宋元洲則是神色陰沉地望著我的方向,“這聲音怎么那么像靈萱?”
我著急地開口,“我......就......是......陸......”
可聲音卻因為持續的電流而變得斷斷續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就在這時,一旁的柳云云看向我惡狠狠地說道:“阿洲,這個賤人不僅模仿靈萱姐的身材,連她的聲音都模仿了,真是太可惡了。”
宋元洲眼底的猜疑變成深深的厭惡,“誰也別想代替靈萱在我心中的位置。”
他對底下的工作人員吩咐道:“給我上鞭子。”
工作人員拿出一條烏黑的長鞭,一鞭又一鞭抽在我的身上。
“啊——啊——”
劇烈的疼痛傳來,我忍不住開口痛叫。
鞭痕遍布我的全身,小腹內傳來撕裂一般的絞痛。
我心中無比的恐懼,想要伸手擋住自己的腹部,嘶吼道:“孩子......我的孩子......”
我天生體弱難受孕,為了這個孩子,我和宋元洲看了無數的醫生,無論是中醫西醫還是迷信之法,全部試了個遍。
三個月前,我查出懷孕的時候,宋元洲一把激動得將我抱起,“靈萱,我們要做爸爸媽媽了。”
我因為孕吐吃不下去東西,他就親自下廚給我做開胃的菜品,更因為看到我日漸消瘦,而擔心的落淚,說這一胎無論男孩女孩都只要這一個。
而現在是他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
溫熱的血液從我的腿間流下,染紅了我身下的地板......
瞬間有人驚呼道:“快看,她流血了。”
“這女人真是要錢不要命了,懷著孕竟然還敢來做這種事。”
“指不定就是哪里懷的野種,不打算要,正好在這里訛一筆呢!”
看臺上,宋元洲大手一揮讓工作人員繼續停止鞭打,看向血流不止的我說道:“把她送到醫院去,就當是為靈萱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祈福了。”
可柳云云卻阻止說道:“阿洲,這指不定就是她為了吸引你注意力故意用的障眼法。”
“待我下去看一下,就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懷孕了。”
說著,柳云云就從臺上觀眾席走到我面前,她伸手挑起我的下巴,俯身在我耳邊輕輕說道:“宋太太,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你或許不認識我,但我已經久仰你的大名了。”
“阿洲和我好了五年了,明明是我和他先認識的,可你卻利用你陸家獨女的身份搶先嫁給了他。”
柳云云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恨意,“如今更是想利用肚子里的孩子徹底把他從我身邊搶走!”
她的話令我心驚,她和宋元洲的奸情竟然已經有五年之久了, 那豈不是在我和他剛結婚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勾搭上了?
而且當初明明是宋元洲死皮賴臉的追求我,我才最終被他打動,答應嫁給他的。
我看向她搖頭,說不出一句話來。
柳云云手指用力,指甲嵌入我的肌膚里,惡狠狠說道:“今天就是你和肚子里孽種的死期,只要你死了,阿洲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她嫌棄地甩了甩手指,看向宋元洲說道:“阿洲,這一切不過是她裝的,她根本沒有懷孕,只不過是來了月經而已。”
宋元洲氣憤說道:“看來她對我調查的很清楚嗎?知道靈萱剛懷孕了,就來裝孕婦博取我的關注。”
“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誰?”
說話間,他就來到了我面前,伸手便要扯下我的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