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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和老張并肩坐在監控室。
凌晨兩點,顧景辭鬼鬼祟祟地潛入辦公室。
他打開電腦,繞過幾道防火墻,進入了存放核心算法的服務器。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開始復制。
進度條緩慢移動,他死死盯著屏幕,額頭全是冷汗。
100%。
他成功了。
他將數據加密打包,發送到了梁詩語指定的海外服務器。
“發送成功。”顧景辭癱倒在椅子上,以為自己贏了。
他不知道,在他點擊“發送”的那一瞬,他就輸了。
我對著面前的筆記本電腦,敲下回車鍵。
“數據蜂巢”程序,被瞬間激活。
這個程序是我利用梁氏的技術支持秘密開發的。它會讓接收到的文件變成一個數據黑洞,任何試圖打開它的行為都會導致數據永久損壞。
同時,它會立刻反向追蹤發送路徑和接收端的物理地址,將整個竊取過程的所有操作日志、IP地址、設備編碼等一切信息,打包成一份無法篡改的加密文件,發送到我的郵箱。
“叮。”
我的手機輕輕震動了一下。
我打開郵箱,一封新的郵件靜靜躺在那里。
標題是:捕獲成功。
我看著監控里顧景辭那張因為“成功”而露出扭曲笑容的臉,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收網了。
這份證據鏈,完整,閉環,鐵證如山。
明天,就是顧氏集團的年度股東大會。
我回到了顧家老宅。
我敲響了顧景行的門。
我將一份整理好的、關于梁詩語如何操控顧景辭的側面證據交給了他。
當然,我隱去了所有核心部分和我的身份。
這些證據,足以讓顧景行和顧家長輩們看清梁詩語的真面目,對明天即將發生的一切有個心理準備。
這算是我對顧家,最后的善意。
“大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會有一場硬仗要打,你要挺住。顧家,以后要靠你了。”
說完,我轉身離開,沒有再回頭。
今夜,我告別過去。
從明天起,我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