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兒子就比較直接了,上來就抽了我兩個嘴巴,“說,給誰打的電話?”
“讓我猜猜看。”楊景業喜歡賣弄他的智慧,以前應該是偽裝故意隱瞞這一點,現在徹底放飛自我。
他盯著我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是你十歲那年來找你爸的那個人吧?”
“他們是戰友,說是兄弟情深。”
“沒想到你能記住他的號碼,難為你了。”
“戰友?”楊景業的兒子又抽了我一個耳光,“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給誰打電話了,我現在好害怕,他該不會是什么大人物吧?嚇死人的那種……哈哈哈……”
他表情夸張的大笑起來,就跟個瘋子一樣,是的他們一家是瘋子,是魔鬼。
正常人絕對干不出這種事,演十幾年為了奪我家的財產,還殺了人。
我一句話也不說,我知道但凡我多說幾句會受到更大的傷害。
“我大小是個董事長,也算是咱們市的首富,你說現在真有人能救你嗎?”
楊景業看著我,“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就算養條狗這么多年也有感情,我舍不得你死,你就老老實實呆在這里,沒事我會來看看你,還能緬懷過去。”
“有吃有喝的,你說是不是?”
我沒有說話,楊景業突然掏出一個針錐,他拿出我的手,針錐扎進我手心里,疼的我喊都喊不出來。
“你媽說我是農村出來的,就喜歡我的樸實,喜歡我在農村學的手藝,讓我幫她做手工鞋,你喜歡我的手藝嗎?”他突然咆哮起來,“我這個農村娃娃不想讓你這個千金大小姐死,你怎么不知道感恩,還想打電話告發我。”
他連續扎了我十幾下,我疼我怕。
“爸,讓我玩玩。”
楊景業的兒子扎我另一只手,我反抗他就打我耳光,我的力氣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再也不打電話了,我會老老實實在這里。”
“晚了。”楊景業點了一根煙,“我不喜歡事情脫離我的掌控,稍后我會安排你那個胡叔叔同樣住進這里。”
“不要,求你了。”我哭著看著他,“爸,求你不要。”
啪……
楊景業重重抽了我一個耳光,我耳朵嗡嗡作響。
“你這種含著金湯勺出生才能獲得優渥生活的賤種,不配當我女兒,你知道這些年我多惡心嗎?”
楊景業看向他兒子,“給她倒杯水。”
他兒子疑惑道:“爸,你讓我給她倒水?”
“開水,我不希望以后她這張嘴還能發出聲音。”
他兒子還是膽子小了些,“爸,針扎幾下沒事,用開水萬一死人呢?”
“死了活該,她不僅有被迫害妄想癥,還總試圖自殺,這里又沒別人,你怕什么。”
他妻子開口道:“好好跟你爸學學,想要成大事不僅要能忍,還要夠狠。”
看著楊景業的兒子去倒開水,我徹底慌了神,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別這樣,我以后再也不鬧了,我會老老實實在這呆著。”
楊景業不為所動,他兒子很快倒了一杯開水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