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肅穆,噤若寒蟬。我被父母一左一右牽著,登上主座。父親拍了拍手,
一群仆人簇擁著一個精致的托盤從門外進來。托盤上端端正正擺放著一個古樸奢華的錦盒。
打開,是一套熠熠生輝的珠寶。賓客們見了,都發出此起彼伏的驚嘆稱贊。我記得這套珠寶。
七年前蘇富比秋拍的壓軸拍品,從前我在電視上看見過,聽聞被一個神秘人以天價拍下,
卻不想竟是我的父親。仆人端著錦盒在我面前站定。我疑惑地看向父親。
“補給你的成年禮物。”一向鐵血無情的父親此刻笑得慈祥?!澳闶邭q時離開,
成人禮也沒能給你大操大辦。如今回來了,我和你媽媽自然是要給你補上。
”在一聲聲恭維聲中,我的照片被發上全球各大媒體。全在祝賀霍普萊茵家族尋回愛女,
也贊揚我過盛的顏色。照片瘋傳,衣香鬢影間,
我晃著紅酒杯輕笑的模樣刺激著遠在華國的顧肆淵的眼睛。他一刻不停地給我打著微信電話。
“紉秋,你是歐洲貴族的大小姐你以前怎么都不說?你回來吧,我媽已經松口了,
允許我娶你過門。只要你回來,你就是燕京顧家最尊貴的家主夫人?!薄凹x秋,
你不是說過非我不嫁的嗎?你一回英國就和卡塞爾少主退婚,證明你心里還是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