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掌心麻痛,我環視包房一圈。
看著上輩子那些“雪花”,眼神冷漠。
“至于你們這些蠢貨,非趕著送死,那就隨意好了。”
同窗三年,為給“少爺脾氣”的謝林攢人緣,我不知請了全班多少次奶茶零食。
甚至在高考前夕把大家聚在一起,聽父親給我搭人情高價請來的名師講解重點題型。
要不是考試前那場宿醉,每人最少能提三十分。
前世我也曾勸大家也別去,甚至拿出了整理好的證據,但被謝林一把撕碎塞到我嘴里。
“這么喜歡污蔑別人!就該堵住你這張造謠的臭嘴!”
而我提出要走時,又被全班阻攔。
他們怕我再去告密,在溫憐的“啟發”下用生日蛋糕的綁帶將我捆在桌角,撕扯我外衣拍下不堪啟齒的“私房照”!
而也是因為這些照片的流出,哪怕我死后也被全網詬病為不檢點的嫉妒女!
明明我曾幫了他們,但他們卻在謝林顛倒黑白時,毅然做了幫兇。
手中悄悄握緊酒瓶。
只要誰敢來攔我,我一定敲破他的頭!
謝林舌頭頂腮氣勢洶洶沖我走來,
“許南舟!你就非得在別人的生日宴搞‘特立獨行’?跟小憐奪關注?!”
“我今天非要治治你這個臭毛病!”
前世屈辱回憶,掌心酒瓶緊張的發汗。
就在我準備掄到謝林頭上時,兩個靠門的男生突然擋在我面前,
一個鼻孔哼氣,
“她不去就算了!”
“阿謝!你這樣反倒如她的愿了!”
“她不就是想讓你關注嘛!”
另一個則一把將我推搡出包廂,
“走開啊!”
“不去就別在這兒礙我們班花的眼!”
溫憐眉頭一皺剛要過來,卻見我身后幾個膀大腰圓的保鏢趕來。
將我護在中間,
“小姐,您沒事吧!”
重生的瞬間,我就偷偷在手機啟動了爸爸為我安排的保鏢。
見我家保鏢趕到,溫憐眼中閃過一絲嫉妒。
逃跑的媽爛堵的爸,溫憐本是校級貧困生,卻在謝林這個冤大頭的“幫助”下生活奢靡,甚至在幾個潮牌店的積分比我還要高。
但每次學校有活動邀請我父母來參加時,作為迎賓的她總是臉色鐵青,私下拉幫結派陰陽怪氣,
“咱們這些普通人可不能跟人家南舟大小姐比~”
“你們猜許南舟她爸媽在校長室怎么說的~”
又在一眾好奇眼神中,故作玄虛,
“給大家一個小提示~”
“大家猜猜~許南舟次次拉下第二名好幾十分的年級第一是怎么來的~”
“咱們啊,再拼命讀書有什么用,拼不過人家有個好爹~”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一直到高考成績出來,我七百零五的分數也依舊遭到詬病。
“寒窗十二載!終究抵不過資本!”
溫憐過來,一副委屈模樣,
“南舟,我知道你生氣阿謝答應我請全班出去玩。”
“可花的也不是你的錢啊!”
“況且大家都是同班同學!你帶這些社會人來威脅我們過分了吧!”
皺眉過來的謝林,厭惡看我一眼對我家的保鏢趾高氣昂,
“不認識我是誰嗎?!”
“都給我滾!沒眼色的東西!”
罵完保鏢,謝林還想訓斥對我,
“許南舟!同學聚會你顯擺什么保鏢!”
“還不讓他們都給我滾!”
他伸出食指對我鼻尖,在我默許下,最前面的保鏢一手撅痛他骨頭。
嗷嗷慘叫中,我抬起下巴看他,
“我是許氏集團唯一的千金!”
“我擺什么排場!不是你個三流企業的土包子配指手畫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