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輕煙眼底閃過一抹陰狠:“斯年哥哥,你不知道,她的私生活可混亂了,早就染上了臟病,我們離她遠一點吧。”
說完人群里走出了幾個油膩的男人。
“小妖精,這就開始勾引我了?看來上次的滋味讓你難以忘懷啊,這次我多找了幾個兄弟一起,一定能滿足你的欲望。”
說完他的手就開始往我身上伸,周圍的人議論紛紛,說我不知檢點。
林輕煙嘴角微勾,面上卻裝出一副哀痛的樣子:“姐姐,我知道你對那方面有癮,可是你也不能這么……這里還有這么多人看著呢。”
裴斯年一臉嫌棄的看著我:“像你這么臟的女人,怎么配跟輕煙一個姓,原本以為你只是長得惡心,現在看起來還真是低估你了。”
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對著他們一人啐了一口。
“說起來,這些年我身上用了那么多種藥,你們猜我的唾液有沒有毒呢?”
他們瞬間愣在原地,我趁機撿起地上的碎玉,沾上自己的血,在他們每個人身上都劃了一道口子。
為了當那個藥人,他們在我身上試用了各種毒藥,這罪不能就我一個人受。
眾人尖叫著沖向醫院,一陣突兀的鼓掌聲響起。
“有趣,看來和林小姐的合作會很有意思。”
我看向來人,有些意外,沒想到居然是傅景曜親自前來。
然而下一秒,族人打來電話,說有人偷了地契拿去拍賣。
我好不容易打聽清楚地點趕到現場,卻發現裴斯年正在拍那塊地。
見我出現在現場,他面露譏諷。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跟狗皮膏藥似的,那些男人還滿足不了你嗎?就非得纏上我?”
“剛剛差點被你騙了,我看你是早有預謀,就是想搶輕煙看上的這塊地吧。”
林輕煙依偎在他懷里,眼角眉梢都帶著挑釁。
“姐姐,你的實驗都失敗了,不會以為裴家還會給你錢吧?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趕緊離開吧。”
我默默攥緊拳頭:“這地契本來就是我的,該離開的是你們!”
臺下眾人聽見這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我看著女人是瘋了吧,誰不知道他只是裴家的一個藥罐子,居然還敢跟裴總搶東西,說地是她的。”
“早就聽說這女人死皮賴臉的,沒想到原來是腦子不好啊!”
我死死盯著裴斯年:“那是什么地方,你不會不知道。”
裴斯年冷哼一聲:“那又怎么樣呢,輕煙看上了那個地方,想開發成養豬場,只要是她喜歡的,我一定雙手送上,要怪只能怪你沒錢。”
“說起來,你身上的衣服也是花裴家的錢買的,現在,脫下來。”
周圍人也開始紛紛起哄:“脫下來!脫下來!”
“這么多人愿意看她,內心肯定爽翻了吧!”
一群保鏢沖出來強行扒下我的衣服。
我拼命咬著嘴唇,身上幾乎一覽無余。
裴斯年喉結滾動,目光晦澀,把外套丟到我身上。
看著手機上傳來的短訊,我沖著臺上的主持人大喊:“點天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