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婆婆是植物人,怎么可能會醒,又怎么可能醒了之后就死了。”
護士被江時宜過激的行為給嚇懵了,她抬了抬手,指著上面的監(jiān)控。
“江總?cè)羰遣恍牛憧梢匀ゲ榘。 ?/p>
江時宜二話不說便放開手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在走廊上遇到她的朋友。
“你來得正好,我有事讓你幫忙。”
“帶我去監(jiān)控室,我想知道江峰母親的死是怎么一回事。”
朋友冷冷地瞥著她,語氣淡漠疏離。
“江峰的事,你不是不感興趣嗎?那你查他母親干嘛?”
“你這時候不是陪在陸川身邊,替他慶祝,恭喜他小人得志,靠害他人得來的獎杯嗎?”
“夠了,別在這挖苦我了。”
“我又不一定找你幫忙,我從不后悔自己做過的事。”
江時宜怒瞪著朋友,而后推開他自己朝監(jiān)控室的方向走去。
她的朋友也跟上,因為他看到江時宜臉上的驚慌,不是嘴里所說的那樣不在乎。
明明就已經(jīng)愛上人家,卻沒有發(fā)現(xiàn)。
江時宜就來到監(jiān)控室,她讓工作人員馬上給她查出我母親病房里的一切。
沒多久,就查到我母親的死因。
江時宜緊緊地握住拳頭,不敢置信地看著陸川小人得意地嘲諷江峰的母親。
她才虛弱的睜開眼,看到的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罵她是累贅的人。
她哭了,哭得很傷心,最后連兒子的面都還沒見到,便吐血而亡。
接下來便是江峰與陸川的大打出手,而陸川嘴里說的話,無疑就像一把鋒利的劍,狠狠地插進江時宜的心臟。
哈哈,當(dāng)年救她的人明明就是你,而她醒來看到我,就以為是我救了她。”
江時宜的臉?biāo)查g慘白,身子狠狠地晃了晃,手里拿著的手機也滑落在地上。
“嘭!”的一聲,敲醒了她的心。
“不這不可能的。”
“當(dāng)年救我的人是江峰,不是陸川?”
沒有人能回答她這個問題,她也不敢在想這個問題。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為了陸川對江峰所做的一切,她的罪就更大了。
所以,她現(xiàn)在必須找到江峰問清楚。
她的朋友在她背后冷冷道:“江時宜,你當(dāng)初選擇了這條路,就該知道,你和江峰之間的關(guān)系,只有恨沒有愛。”
“找到了他想說什么呢?問他是不是當(dāng)年救過你命的人,然后他回答是,你又該說什么?說那些無關(guān)痛癢的對不起,不該為了陸川那樣對他,你覺得江峰會聽嗎?會原諒你嗎?”
江時宜一個踉蹌,身子狠狠地砸在門上,臉色比剛才還要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就算陸川是救你命的人,可你們也不該犧牲江峰的一切給他換來榮耀,比賽靠的是個人的能力,而不是手段。”
“你為了陸川已經(jīng)嚴重到犯了法。”
江時宜的朋友一番話,終于罵醒了她。
她不再猶豫,而是拿起手機給我打電話,直到冰冷機械的女音提醒了她。
她的號碼已被我拉黑,江時宜的心如同沉入了大海。
她不死心,又繼續(xù)打,連微信也發(fā),直到看無情的紅色感嘆號才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