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掖好被子,輕手輕腳地走了出門。
我給蘇氏集團的董事長打了個電話。
“你上次你說的那個條件,我同意了。”
“給你三天時間把方案出給我,過期不候。”
對方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我專心再醫院照顧安安,不再去聯系馮雅云。
沒有我的糾纏,馮雅云天天帶著曾家兩父子到處去玩,連發的朋友圈也沒有屏蔽我。
我一一截屏下存證,聯系律師幫我起訴離婚。
我要馮雅云凈身出戶!
在我的照顧下,安安的身體慢慢就好起來,也能下床到處走走了。
我怕安安太悶了,特地將他帶到醫院樓下去散散步。
走了一段路后才想起忘記帶水杯了,我讓安安在樓下的長椅上坐著,我自己回病房去拿水杯。
等我下樓就看見曾天瑞站在安安的面前,兩個小孩似乎在說什么。
我生怕曾天瑞刺激到安安,著急地沖他大喊:“你做什么!”
曾天瑞被我嚇到,飛快看了我一眼就跑了。
我跑到安安身邊快速地檢查了一遍,確定他沒有什么事才放下心來。
安安的眼眶紅紅了,情緒也有些低落。
我摸了摸他的頭,坐在他的旁邊也沒有問太多。
孩子大了有他自己的想法,當他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安才聲音悶悶地說。
“爸爸,我把媽媽輸給曾天瑞了。”
“你會不會生我氣?”
他這話讓我想起了安安車禍時曾天瑞說的話。
我連忙問安安是怎么回事。
安安磕磕碰碰地跟我說那天打架的事情。
其實他沒有跟曾天瑞真的打起來,而是曾天瑞過來挑釁他,賭他和安安吵架馮雅云肯定會幫他。
小孩子最不能激,一激就炸了。
安安認定了馮雅云是自己的媽媽,肯定是站在自己那一邊的,便同意和曾天瑞賭。
誰輸了,馮雅云就是誰的媽媽。
結果是安安輸了。
所以他才會不要馮雅云。
也就小孩子才會這么傻做這樣的賭注。
我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愛你的人,不賭也是愛你的。”
相反,不愛你的人,賭什么也不會愛你。
我安慰了安安幾句,將他送回了病房里面,讓當醫生的老同學許晴幫忙照顧一下他。
許晴雖然不是安安的主治醫生,但她是安安的住院部兒科醫生。
偶爾她也會過來告訴我一些注意事項,或者幫我照顧安安。
住了這么久醫院馮雅云也沒有來看過安安,要不是許晴心善幫我,我一個人根本就忙不過來。
現在蘇氏已經派人過來了,我急著回去公司處理一下事務,也只能將安安托付給她。
安安跟她也熟悉,將安安交給她我也放心。
許晴一口就答應下來了。
我叮囑了安安兩句,就趕去公司跟蘇氏集團的人匯合。
我帶著人進門的時候,馮雅云正好開車離開。
我看見了她車上坐了曾家兩父子,三人有說有笑的。
我嘲諷地笑了笑。
昨天我從公司群里知道她今天會出差,沒有想到的是她會帶上曾家父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