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我白天學(xué)習(xí)如何經(jīng)商,晚上陪女兒玩耍和哄睡。過得很是悠閑。
可總有些人陰魂不散,不斷前來打攪。在沈惜染第十一次來找父母時,我讓管家請她進(jìn)來,
開門見山道:“他們不會再見你了。”“沈知意,你覺得我會信嗎?
”沈惜染猶如惡鬼般死死凝視我:“你讓我毀容,被狗群咬得險些死掉,
現(xiàn)在又不讓我見父親母親!你就是怕我向父親母親告狀,怕他們把你趕出去!
”我故作無辜地皺眉道:“你怕是精神錯亂了。你之前才說狗場的事與我無關(guān),
現(xiàn)在又想賴上我,冤枉人也要講個邏輯吧?“再說了,我是沈家真千金,你是個冒牌貨。
到底誰能趕誰出去,你心里真的沒數(shù)嗎?”沈惜染激動得抬手要打我。
在瞥見我嘴角倏地勾起的笑容后,身體下意識一顫,又飛快縮回了手。她見識過我的瘋狂。
就算這是在家里,她也不敢去賭,我是否會瘋到對她動手。沈惜染臉色有點發(fā)青,
但還是極力撐著沒有退縮:“你給我一千萬賠償金,我就不再跟你計較這事!
”我問:“我憑什么給你一千萬?”“就憑你沈知意斷了我跟父親母親的聯(lián)系!
每月靠著家族信托打的那十萬塊,還不夠我定期去醫(yī)院做肌膚修復(fù)的錢!
”“真是要飯還嫌飯餿。”我嗤笑出聲,“好了,如果你瞧不上那十萬,
以后就連十萬也不給你好了。”沈惜染呆滯一瞬。
我垂眸說道:“自從女兒在學(xué)校被綁架之后,我是日思夜想,生怕在家也遇上這種事。所以,
前幾天我剛讓管家在別墅里裝了監(jiān)控。”沈惜染驚叫出聲:“什什么?!”“惜染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