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一如往常地支攤子,他又紅著眼睛來我攤子上求我。他還穿著那身龜公短打小衣。
“晚晚,你告訴我,我到底哪里做錯了,我改好不好?”我磨豆腐不理他。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做龜公,那你說,你想我做什么?”他欲扯我的袖子,我立即往后退去。
動作的疏離,讓他面色驟然冷了下來。我躬身對她作揖:“許公子放過我吧,
我只是個賣豆腐的,你這樣糾纏于我,我的郎君該誤會了。”“你的郎君?
你什么時候有的郎君?”他逼近我,將我逼在墻角上,眼中的執著讓我害怕。但我不能妥協。
于他而言,只是賭局的輸贏,與我而言,卻是一輩子。“我的郎君,
我的郎君是今年春闈榜上有名的……有名的……”在我面前橫過來一只臂膀,
將幾欲壓在我身上的許墨攔住了。“在下宋嵐,不才正是今年春闈榜一,
不知這位龜公堵著我家小娘子是想怎樣?”我瞪大了眼睛,怎么還真的天降了一個郎君過來!
待我細細看去,這不是經常光顧我豆腐攤的那位俊公子嗎?他每次就要一碗豆花,
然后一個人遠遠地坐著,也不說話。原來他是今年春闈榜一啊,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