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確實被收買,故意隱瞞坑底有兩個閥門。可這人卻說不知道送錢的人是誰,
他們沒有見過面,都是手機聯系。傅瑞霖派人去查,這時收到醫院院長發來的視頻。
里面我全身濕漉漉的,抱著奄奄一息的女兒沖進醫院大廳。我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求人,
之后護士說了什么,我驚慌失措地拿起電話撥打。傅瑞霖耳邊再次響起我苦苦的哀求聲,
以及他冷漠無視的回答。他呼吸停頓,悔恨感籠罩在整個心頭。
傅瑞霖從來沒想過自己女兒會變成這樣。他害怕地關掉手機,不敢再繼續看下去,
滾燙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院長又發來第二段視頻。
是我被保鏢們死死按在醫院地板上的監控。我一次次倔強地想要站起來,
卻一次次被踹在小腹上跪下。鮮紅的血漬從我的雙腿流下,染紅整個地板。
傅瑞霖呆呆地看著,這怎么會...“傅總,醫生說夫人已經有三個月的身孕,
但是因為嚴重暴力傷害,孩子沒保住。”傅瑞霖的心再次被狠狠捅一刀。
他只是命令那些人按著我跪下,并沒有要人傷害我。他們怎么敢的!
傅瑞霖不知道我會被如此對待,他雙手握拳,一時間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他陰沉著大吼,
“把那些人給我帶過來,廢掉雙手雙腳扔出去!”“是,傅總。”等那些人半死不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