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傅知南如遭雷擊,呆滯地望著我。“蘭茵,我是......”“你是失憶了,
”我打斷他的解釋,“但是你對我造成的傷害也能因為一句失憶就抹去的嗎?”“對不起。
”傅知南緩緩在我面前跪下,一遍遍重復著對不起。我低頭看著這個我曾愛了好多年的男人。
他依舊如我記憶里一樣俊逸矜貴。但我卻找不到曾經的悸動。或許我對傅知南的愛,
早就死在了那三年等待的絕望里。死在了這半年日復日的傷害中。
從傅蘭茵那個名字被從這個世界上抹去時,我就不會再愛傅知南了。我現在是許青禾。
也只會是許青禾。傅知南試探著想來拉我的衣角,被我直接打掉他的手。“傅知南,
我不欠你了,但你永遠欠我一條命。”他猛地抬頭,眼眸猩紅。
卻又帶著一絲希冀問:“是不是我把曾經對你的傷害,加倍償還給你,你就愿意原諒我?
”我沒看他,轉身下船。“可能吧。”但有的傷害,注定了是無法挽回的。剩下的兩天,
傅知南幾乎用盡一切辦法來彌補我。第一天,他帶我去了地下斗獸場,
讓我看著他被關進籠子里,被兇狠的藏獒咬得一身鮮血。“蘭茵,
我好疼......”傅知南想像從前一樣裝可憐博取同情。我卻后退一步,
“傅先生自作自受,和我有什么關系。”傅知南眼底希望黯淡下去。
我卻從里感覺到一絲快 感。那些年,我也是這么痛的,可是傅知南從不在意。
現在他又憑什么要求我去在意他!第二天下午,傅知南拖著一身傷,
拿來一條成 人手臂粗的鞭子,放到我手里。他跪在我面前,蒼白一笑:“我打了你99鞭,
現在你打999鞭。”“蘭茵,我欠你的,會百倍補償回來。”我將手里鞭子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