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0萬。”
“點天燈。”
那個神秘人的助理再次舉牌。
全場嘩然,而傅亦行的臉刷的一下灰白。
畢竟能連續點4次天燈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更何況,次次點天燈,肯定是想敲詐沈家或者傅家。
雖然他心里有氣,但我是他一手養大的,再怎么樣也不能不管我。
看著我在下面賣弄風騷,他強忍下心中的那股不適感,繼續參與拍賣。
傅亦行氣的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道:
“搔首弄姿,傅雪霜怎么這么惡心。”
“我怎么會教出這樣一個賤骨頭的玩意?”
我被各種變態折磨后,清欲書院的教官仍然不滿足。
時常強迫變著法的強迫我。
傅亦行罵完,猛然想到我最怕狗了。
懷疑在心里蔓延。
表面他還是風行云淡的哄沈思思。
雪覆在身上,是冷的。
親人的態度,是壓死我最后一堆積雪。
現在真相誰都不知道。
我應該能等到真相的曙光到來吧。
那天傅亦行父親母親我誰都不要。
“好惡心,虧沈家真千金這吃的下去。”
“要不是說人家是天生媚骨呢!”
“這都會可以玩,那么在座各位相比伺候的肯定更舒服。”
我平靜下來,看著一個個丑陋的嘴臉,眼神空洞。
“傅哥哥,你別著急,姐姐又不傻手上有幾個億,只是暫時找狗疏解一下欲望而已!”
“依我看,這個神秘人就是姐姐找的。”
“怕我們不拍,給自己留的退路。”
沈父沈母與傅亦行的擔憂一掃而空,紛紛辱罵我。
不過,他們想我要是回來,從前的是一往不咎。
主要是眼前一幕刺激太大,認為我嫉妒沈思思早已精神失常。
“咱們后面拍回來,不急。”
傅亦行神色淡淡,將情緒隱藏的很好。
屏幕中央,顯示這是5集的第1天。
送往那里的每一天都被記錄下來成了紀錄片。
供人觀看,周遭是昏暗的,沒有光。
我的眼睛被布條蒙住,耳朵被蒙住。
在狹小的房間內,不斷摸索。
幾百條大小不一的蛇盤旋,絲絲的吐著舌頭。
我跌跌撞撞的觸摸到冰涼軀干時,嚇的抽回的手。
“好嚇人,她不怕嗎?”
“嘖嘖,她連蛇都不怕,想必之前被認回沈家沒少欺負沈思思。”
那個男人聲音很大,另一頭的沈思思聽到后,鉆到了傅亦行懷里。
“姐姐膽子好大,不怕被咬到嗎?我好心疼姐姐。”
“姐姐要是想出來,也沒必要這樣,畢竟原本就是我的錯。”
他身旁的其他男人聽到這幾句,頓時替他打抱不平。
“還是原本的大小姐心善,都這樣欺負她了,還幫人說話。”
“那個賤貨,現在還在場呢,我們去找她,她估計都喜死了,錢都不要。”
“又餓又騷,這種爛貨我可不要,一塊錢都算撈到。”
傅亦行氣極反笑:
“你們現在去找啊,我出錢。”
那三個男人看著這笑,當真了。
油膩的手伸向我的腰,而后準備抬起我的腿將我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