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沈安然淡淡的說道。
“你想帶走穎穎,可以,那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養(yǎng)活她的實力,否則你轉(zhuǎn)頭將穎穎賣到了那些窮山溝里,自己再次玩起了失蹤,怎么辦?”
“你想怎么看我的實力?”
我冷冷的攥緊著拳頭問道。
我這一次由于太想見到他們娘倆了,回來的太急,穿的還是實驗室內(nèi)的舊衣服。
這衣服看起來破破爛爛,但是不僅能夠防輻射,還能防彈。
在剛才那么多人的群毆下,我只是看起來有點鼻青臉腫,身上沒有多少傷,都是這衣服的功勞。
“你有什么那就全拿出來,讓我們也好開開眼?!睆堊訐P譏笑道。
“爸爸,我這些年偷偷存了十萬塊錢,都在這張卡里,我吃的很少,而且還會喂狗,喂貓,可以自己養(yǎng)活自己的?!狈f穎悄悄的遞給我一張卡。
我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溫柔的將這張卡,重新放回她的兜里,沙啞的說道:“你放心吧,爸爸會讓他們好好開開眼的?!?/p>
我深吸了口氣,直接撥通了那個電話。
“呵呵,小洲,你好不容易回趟家,不好好的跟老婆溫存,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輕笑道。
“領(lǐng)導(dǎo),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說下。”
我深吸了口氣,凝重的說道:“我的妻子已經(jīng)跟別人結(jié)婚了,而且他們兩個人還有了孩子,我想要回女兒的撫養(yǎng)權(quán),可他們想要看看我的實力。”
我還沒有說完,張子揚一把將我的手機搶奪了過去。
“老鱉登,你就是蔣秋洲那小子的領(lǐng)導(dǎo)?哈哈,他要你在我們沈總面前亮亮實力,真的笑死我了,我借你兩個膽,你個老鱉登敢來嗎?”
電話那頭,我領(lǐng)導(dǎo)整個人愣住了。
他估計第一次遇見,有人敢喊自己老鱉登。
“呵呵,好,好,那你的膽子我借了,現(xiàn)在我就派人過去。”
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
“蔣秋洲,你找的人跟你一樣只會裝杯,還說他派人過來,他一會兒不會派幾個你的農(nóng)民工工友,讓我好好的開開眼吧?!?/p>
張子揚大笑道。
沈安然失望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
“蔣秋洲,趁著我還沒有生氣,現(xiàn)在簽好離婚協(xié)議滾,否則的話,一會兒你想走都走不了了?!?/p>
“王穎,你跟我回來!”
“記住,你以后沒有爸爸了。”
我女兒緊緊的拉住我的衣角,不愿意離開。
但是在沈安然逼迫的眼神中,只能弱弱的低下頭來,松開我的衣角,猶豫的走了過去。
我輕輕的將她拉了回來。
“我的寶貝,你以后不用再怕任何人,至少在這個國家,沒有人敢傷害你。”
“小子,你裝什么裝,我們沈總就是京都的天?!?/p>
“那這天要翻了!”
我的話音落下。
突然間,一陣飛機的呼嘯音響起。
場中不少人,下意識的抬起頭來。
“你們快看,天上的這是什么飛機?”
“這好像不是民用的飛機啊,怎么飛的這么低?”
在他們不可思議的注視下,這幾架飛機穩(wěn)穩(wěn)的停在沈氏集團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