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聽他的歌。“不是睡覺嗎?”賀喜見人說睡覺卻又睜開眼睛,伸手將音響聲音調小,
說:“是不是很吵。”“你的歌真的特別提神。”賀喜說,“有的又特別喪。
不過的確都是很好的音樂。”寧驍看她一眼,睡意全無。敢情她把他的歌當鬧鐘使。沒品位。
“你有計劃出新歌了嗎?”賀喜開口和人聊天了,就不想現下的環境再恢復安靜,
輕聲說:“你一共出了多少張專輯?”“保密。”寧驍回答完她第一個問題后,說:“6張。
”“6張?”賀喜輕哇一聲,說:“8年6張,看來你心里話挺多。”“賀喜,
你把嘴閉上吧。”寧驍不想跟她聊了。聽的他心梗。“我夸你呢。”賀喜說,
“能出這么多專輯,至少證明你是個內心細膩,共情能力很強的人。”“寧驍,
如果你是個啞巴,那應該是個好人。”“你應該是個啞巴。”寧驍想把她的嘴縫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我就不能演戲了。”賀喜覺得他太不珍惜如今有自己的大熒幕,
說:“大熒幕沒我,是觀眾的損失。好嗎,朋友。”“你可謙虛點吧。
”寧驍不知道她是哪兒來的自信,可以說這么狂妄的話,輕聲說:“沒有誰是不可代替的。
”“我覺得你是不可代替的啊。”賀喜說,“如今的樂壇,沒有你,是樂壇的損失。
”寧驍:“……”她還替他自信上了。“人外有人。”寧驍說。“那你也是獨一無二的。
“賀喜說,“我們都是獨一無二的。”寧驍不說話了。片刻,他輕輕吐出一口氣,
整個人放松的靠進椅背里,閉上了眼睛。獨一無二,不可代替。她還真是口無遮攔。
將人送到星河灣地下,賀喜等人下車,朝人揮了揮手。寧驍只看了她一眼,便轉身上了樓。
“沒禮貌。”賀喜輕嗤,驅車離開。手機蹦出白瑄消息,她低眸掃了眼。——謝謝,晚安。
——阿驍讓我發的。“……”謝謝,晚安。謝謝她信,晚安?寧驍怎么可能跟她說這種話。
回了句“收到,她將手機扔進了副駕駛。……昏天黑地睡一覺,又是去感動程湘林的一天。
今兒是鏟雞糞、給果園埋肥。看著那個破破爛爛的臟院子,
賀喜第一反應是感謝自己今天穿了雙防水短靴。說干就干。她自得其樂。
寧驍和白瑄就在她開開心心的鏟著雞糞時上的門。白瑄去見程湘林了,
寧驍便被保姆安排在涼棚下喝茶。綠油油的葡萄藤剛剛掛果,不算蔥蘢。
寧驍依稀間能看到遠處的景象。女孩一改平時鬧騰的模樣,
正掄著錘子專心致志地做木質雞舍。可能是有天生優秀的能力托底,她那個雞舍做的,
看起來不錯。不受控的端著涼茶走過去,寧驍輕輕喊了聲,“賀喜。”賀喜塞著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