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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州醉酒后迷蒙的雙眼閃過一絲詫異:“你還敢提離婚?”
一旁一直靜靜看好戲的包臀群女人立即警惕開口:“你不會是想著分明州哥的家產吧?”
我按捺住內心的激動緩緩搖頭:“我只要女兒的撫養權。”
季明州狐疑的打量著我,一旁的女子卻登時來了精神,膩在季明州懷里柔聲撒嬌道。
“明州哥,你快答應她嘛,人家已經迫不及待想給你生個兒子了。”
女人的一雙手不安分的在他胸口上畫著圈圈,攪亂了季明州最后的理智。
女人生怕我反悔似的,連夜打印好了離婚協議。
白紙黑字的聲明了我凈身出戶,家里這些年的財產和負債不再和我有一毛錢的關系。
我壓抑著內心的興奮,看了眼懷中的女兒,假裝為難的開口:“那孩子的撫養費......”
季明州厭惡的瞪著我:“一個丫頭片子,你還想要撫養費?”
最終在一番拉扯之下,他簽訂了關系斷絕書。
女兒不用他養,他以后也別想纏著我的女兒給他養老。
提著行李出門前,季明州得意洋洋的看著我。
“以后活不下去了就出去賣,就算你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施舍你一分錢的......”
“明州哥,她這幅肥豬樣就算出去賣,也沒人肯花錢的呀。”
兩人惡毒的嘲笑聲在身后響起,我在心里冷笑一聲關上了門。
季明州,高利貸我可就借了一個月,以后誰求誰還不一定呢。
我徑直打車回了陸家別墅,看著懷中熟睡的女兒。
想起那個女人那句自信滿滿的要給季明州生兒子的大話,我不由得笑出了聲。
他們不知道的是,季明州已經完全失去了生育功能。
上次陪我去產檢時,他說打球傷了下面正好也看看醫生。
三天后的檢查報告單他嫌天熱,讓我一個人去醫院拿。
為了維護他的男性尊嚴,我隱瞞了他已經無法生育的檢查結果,那時候想的是,反正我們有一個孩子就夠了。
所以今晚我才要全面切斷他和女兒的聯系,我的女兒應該有光明的未來,又不是被這種人渣父親反復糾纏。
車子行駛到陸家別墅門口時,早已等候多時的父母立馬迎了上來。
我早已和他們在電話中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了一遍,也是為了防止萬一季明州找上他們求證計劃敗漏。
母親心疼的接過孩子,柔聲安慰我。
父親沉默的站在一旁皺眉開口:“這個事,你就打算這么算了?”
我笑著搖了搖頭,當然不可能。
“爸,我需要你幫我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