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不告而別后,除了秘書,還有沈蝶,他們一直在找我。她像瘋了一樣,找盡所有人,
砸了很多錢,把整個京市找了個遍。還是找不到我。她甚至跪在我的死對頭面前,
求他把我的下落告訴她。死對頭讓她去一家酒吧送酒,被男人動手動腳,差點失身。
幸好警察及時趕到。秘書說,沈蝶坐在警察局一晚上,看了一晚上的監控,
找到我上火車的背影。她才松了一口氣。可她也哭了一晚上。不管她怎么哀求,
警察也沒有把我的去向泄露。這是我用最后一點關系,把我的下落隱瞞得死死的。從那以后,
沈蝶不再盲目的找我,而是拼命的賺錢,她把當初從我賬上劃走的錢,
從季家拿走的珠寶變賣,將公司收購。一天二十四小時,恨不得掰成四十八小時用。
短短一年,她掌握了核心的人員,在京城成為小有名氣的人。僅僅四年,就把公司上市,
成為上市公司的女總裁。秘書還說,雖然沈蝶一直說不打算找我了,但是她還是很拼命,
就是為了撬開警方的嘴巴,撬開我留下來的勢力的嘴,想要得知我的下落。她很清楚,
她的能力不夠讓警方告知我的下落。畢竟季家一直是慈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