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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味地看著視線下面的許陽輝和譚欣欣,在他們以為我還要跟價的時候,我卻果斷放棄了。
“恭喜人字包間許少爺拿下最后一件展品——琉璃盞!”
真正拿到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的時候,譚欣欣還沒緩過神,許陽輝卻激動地抱著琉璃盞又摸又親。
“它會給我們帶來好運!它會讓我們東山再起!一定會的!”
許陽輝神情癲狂,完全把手里的寶貝當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是的,我們一定會東山再起。”譚欣欣喃喃道,也不知道是在應和許陽輝,還是在對自己說。
拍賣會正式結束,隔天,“許家大少爺重磅回歸”的消息便登上了頭條新聞。
我站在窗邊,聽著電話對面匯報已經基本搞斷了許陽輝所有的產業鏈。
走投無路的他不僅變賣了所有房產,還借了高利貸。
最后那人猶豫了半天,才告訴我許陽輝是用譚欣欣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抵債的。
我詫異的抬了抬眉,知道許陽輝會不擇手段,沒想到他會搭上譚欣欣和他親生孩子的命。
聽到那人確保許陽輝的房產都低價收購到了我名下后我才掛斷電話。
譚欣欣不知道,我在外面名下的企業有十幾家,就連她工作的公司我都有參股。
原本我只是想默默攢夠積蓄,等我們有了孩子再告訴她,她再也不用為生活發愁了,哪怕當個米蟲在我身邊,我也能養她和孩子一輩子。
但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她一句“沒用的軟飯男”徹底讓我看清了她的真實面目。
連原本給她擬定好的升職申請也沒投遞出去。
張叔敲門進來,說酒會安排在下個月十五。
我知道拍賣會只是告訴大家許家大少爺回來的一個契機,而這次酒會才是真正的見面認識,告訴他們我有資格回到許家。
從此再也沒有封子明,而是許子明。
我表情不便地點了點頭,心里并沒有多少緊張。
張叔看著我喜怒不行于色的模樣眼含雙淚,欣慰地笑了笑。
“老爺要是看到少爺您不僅回到了許家,還長得如此出色,肯定也會很欣慰。”
張叔難得打開話匣子,我也認真的聽。
原來,我的親生母親才是許老爺的原配,而許陽輝的母親則是趁著許老爺喝醉后趁機爬上床。
后來便是狗血的小三抱著兒子找上門,我母親承受不了心悸而亡,許老爺看在孩子的面上還是重娶了。
但是人想要的是永遠不會滿足的,沒有母親得我被處處排擠,最后硬生生被丟棄,聲稱遭歹人綁架遇害。
但許老爺卻不相信,派張叔找了我一輩子,卻直到臨終還沒找到。
他不甘心,拖著不立遺囑,發誓一定要張叔找到人再把遺囑拿出來。
我想到許陽輝一口一個私生子,殊不知他才是那個私生子。
而知道許陽輝是什么性格的張叔,哪怕在許陽輝母親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時候也沒有拿出遺囑。
而現在的他顫著手拿出一份公文,上面寫著許家產業我拿百分之八十,許陽輝百分之二十。
我轉換了一下,就算拿許老爺這百分之二十的遺囑去填現在許陽輝欠下的窟窿,也是杯水車薪。
張叔似乎是想起許老爺大半生坎坷的經歷,神情愈發激動。
“實不相瞞大少爺,其實那座琉璃盞根本不會帶來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