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似乎看見我眼里的動容,她哭的更加悲戚。可我的不忍不是對她,而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甩開她的手,“譚欣欣,別忘了,這都是你當初自己的選擇,誰也救不了你。
”以前的我把她當做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她只是當我是個隨手可用的工具人。現在我不愛她了,她反而懶著我不走,總而言之,
她愛的根本不是我,而是她自己。譚欣欣看著我冷面無情的樣子,悲戚瞬間變成怨恨。
“封子明,你現在有權有勢,我都這么求你了你都不肯幫我,你就是自私自利,
你一定會得到報應的!”發恨說完,她轉身就走。我知道,我救不了她了。
......一個月后,酒會準時開始。張叔盡職盡責地給我介紹哪一個和許老爺交好,
哪一家需要警惕,在推杯換盞中,我在不動聲色中讓所有人都不敢小瞧我。
和許老爺生前交好的范叔不停拍著我的肩膀,笑呵呵地說著“好小子!”準備念遺囑的時候,
卻發現許陽輝還沒有到場,我知道他還在為他的欠債單東奔西走。
就在張叔當眾念到分給許陽輝百分之二十的產業時,剛走進宴會的你許陽輝瞬間愣在原地。
現在的他發型凌亂,臉色蒼白,眼眶下吊著兩個深深的黑眼圈,
絲毫不見當時在民政局門口意氣風發的樣子。也難怪他會變得這么暴虐。“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