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陸杳被送進了禁閉室看管。
沈嘉言尋找傅晚晴無果,只好再回來找陸杳。
陸杳見他神色焦急,先是愣了一下。
原以為傅晚晴會很快被發(fā)現(xiàn),她也會被定罪。
不過她已經(jīng)不在乎了,她只想將傅晚晴拖下水,不讓她好過。
但現(xiàn)在看沈嘉言這個樣子,似乎并沒有找到傅晚晴。
是沒發(fā)現(xiàn)還是傅晚晴轉(zhuǎn)移了位置?
陸杳不清楚,但她心里隱隱升起一絲興奮來。
“怎么樣,沈醫(yī)生,找到晚晴了嗎?”
“看你這個樣子,應該是沒找到吧,那要抓緊了,萬一晚晴出了什么事可就不好了。”
沈嘉言死死地盯著她。
“陸杳,你最好老實交代,晚晴到底在哪里?你不要逼我對你不客氣!”
陸杳輕笑一聲,眼神挑釁。
“沈醫(yī)生,你能把我怎么樣?”
“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就算把我殺了,我也說不出傅晚晴的下落。”
她頓了頓,又湊近沈嘉言。
“不過......你要是愿意陪陪我,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想起點什么來了呢?”
沈嘉言氣得渾身發(fā)抖,一把將她推開。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努力保持平靜。
“你最好想清楚,晚晴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也難逃其咎。”
陸杳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你還是先找到傅晚晴再來和我說這些吧。”
“萬一傅晚晴被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你就算追責又有什么用呢?”
話音未落,一把匕首就已經(jīng)擦著她的耳朵飛過。
“你最好祈禱晚晴沒事,要是晚晴哪里受了傷,我會讓你十倍奉還。”
沈嘉言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明明他的語氣很平靜,卻讓陸杳有些害怕。
沈嘉言不像是在開玩笑,他是真的能做出這種事情,他比她更像一個瘋子。
陸杳咬了咬唇。
傅晚晴這家伙身邊都是些什么人,一個個都比她想象中難對付多了。
與此同時,傅晚晴在一片黑暗中緩緩醒來。
她頭痛欲裂,四肢也使不上力氣。
她緩緩坐起身,卻發(fā)現(xiàn)腳上有沉重的鐵鏈,鐵鏈的另一端固定在墻上。
傅晚晴立馬變得警惕,下意識以為是陸杳的手筆。
她不動聲色地環(huán)顧一圈四周,在心里判斷當下的局勢。
這里是一個陌生的房間,昏暗的燈光下,只能看出房間布置得還算精致,但卻讓人覺得冷清。
不等她細想,門就被人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你終于醒了。”
顧時硯走到傅晚晴身旁,動作自然地給她遞了一杯水。
“先喝點水吧,你也應該口渴了吧。”
傅晚晴這才注意到顧時硯的身上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感。
他今天穿了一身筆挺的西裝,眼中既有眷戀,又有一絲瘋狂。
傅晚晴往后縮了縮,警惕地看著他。
“這是哪里?你想干什么?是不是你和陸杳聯(lián)手把我綁架到這里的?”
顧時硯搖了搖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
“晚晴,我怎么會傷害你呢?這里是我偶爾會來休息的地方,很安全。”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嫁給別人。”
顧時硯蹲下身,伸手想撫摸傅晚晴的臉,卻被她偏頭躲開。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中閃過一絲受傷。
“晚晴,你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我比沈嘉言更愛你,我可以給你一切,只要你留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