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她跑去哪里了,不對,是跟誰一起跑的?”
電話那頭,助理根據趙宗玉給的字條,照著一字不落的念了出來。
“夫人在心理醫院治療期間,跟隔壁床的一位病人搞上了,然后兩人就一起私奔跑了,我帶人去追的時候,還被夫人踢中了要害,現在在醫院住院治療。”
“怎么會這樣?”
陸晏遲大腦一片空白,既恨我的不忠,又無法接受以后都沒有我在身邊的事實。
幾乎同時,快遞小哥推門進來,遞給他一份文件。
是早已簽好字并且已經生效了的離婚協議。
早在五年前,他單膝下跪向我求婚時,就寫過一份保證書,如果有一天我不愛他了,亦或者他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那么,我們的婚姻將自動失效。
此時此刻,陸晏遲薄唇緊緊抿著,眼底是嗜血的紅,周遭氣溫一度降至冰點。
過了幾秒鐘,他反手把離婚協議撕了個粉碎,隨即命令人四處搜尋我的下落。
可時間很快過去一個月,依舊一無所獲。
陸晏遲走進我曾經住過的臥室,望著那些熟悉的家具,以及他送我的珠寶首飾,不禁潸然淚下。
原來他根本就離不開我。
家里保姆做的飯菜不合他的胃口,廚房里再也沒了那個清晨為他煮養胃湯的忙碌身影。
趙宗玉整天只知道逛街買奢侈品,然后跑去公司樓下炫耀,因此好幾次攪黃了他估價上億的生意。
日子一天天過去,陸晏遲的心逐漸沉入谷底,他終于熬不住相思之苦,掏出手機給那串熟悉的號碼打去電話。
可毫不意外,是空號。
他緊隨其后發了條朋友圈,看似向我低頭求和,實則帶著赤裸裸的威脅。
“林瑯,你到底要跟我鬧到什么時候,我給你三天時間,自己乖乖回來,否則,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結果,一切石沉大海。
直到某天夜晚,私家偵探給陸晏遲發去一個視頻。
他看完后徹底崩潰了。
模糊的畫面中,幾個男人抬著渾身遍布各種斑駁血跡的女人,扔進了一個巨大的玻璃魚缸內。
沉入水底沒幾秒,那女人忽然嗆咳起來,拼命掙扎著往外爬,但卻被一個穿著高跟鞋的女人一腳踢了下去,緊接著將魚缸蓋子蓋上,最后拿專業的封邊儀器封上。
浴缸里的水完全沒過了女人的頭,她只能拼命仰著臉,垂死掙扎的趴在玻璃邊緣,等待著生命的終結。
陸宴遲微張著唇瓣,眼前早已分不清是淚水還是冷汗,總之模糊一片。
他往前踉蹌了幾步,想要伸出手去觸碰屏幕上的人,手機卻瞬間黑屏,任由他撲了一場空。
私家偵探惋惜的匯報情況:“陸先生,據我們調查,夫人已經被那群混蛋害死了,請您節哀。”
“不會的,林瑯她怎么可能會死?你們這群廢物,連尸體都沒找到,憑什么就說她死了,都給我滾!”
門外,趙宗玉被吵醒,扭著纖細的腰肢走進書房,從后面環住了陸晏遲的腰。
“老公,人家剛才做噩夢了,要你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