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種?”我盯著嚴嶂,“我的孩子叫野種,那林曉的孩子算什么?你的嫡子?
”這話我早就想問了。我和嚴嶂是有合法婚姻的,林曉的兒子憑什么這么張狂?
嚴嶂說不出話,剛想去捂嚴航的嘴,就被這小子推開:“爸,
你已經虧待我和我媽那么多年了,我說兩句實話怎么了?”“沈帆又不姓嚴,
他算你哪門子的兒子?”“你忘了你說過,只有我才能進嚴家家譜的嗎?”話音剛落,
我就回過味兒來。怪不得,兒子臨近中考,老公突然變了態度。那年,
我帶著兒子回沈家祖墳祭祖。嚴嶂突然問我,這兩年他的事業發展穩定,
我什么時候能把兒子的姓改了。好歹是他的兒子,跟著我姓沈,以后生意伙伴該笑他了。
我疑惑道:“為什么要改?當初不是你答應我爸,孩子跟我姓嗎?”“作為補償,
我爸給了你兩千萬的創業基金,怎么現在反悔了?”當時,嚴嶂滿臉通紅,讓我再考慮考慮。
我說什么都不答應,后來,他就開始挑兒子的毛病。穿的衣服貴了,買的玩具貴了,
吃的東西貴了。兒子被數落的不敢再張揚。我還真以為嚴嶂是怕兒子養成揮金如土的壞習慣。
現在看,他大概是那個時候就不把我的兒子當成他的孩子了吧。
畢竟都已經打算讓嚴航如族譜了。嚴嶂身上抖得像篩子:“老婆,
你別聽這小兔崽子瞎說…我當然把小帆當成我兒子,
畢竟他才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你永遠是我老婆。”聽到這,
我的心火蹭的竄了上來。一摞賬單被我拿出來,重重甩在他臉上:“別狡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