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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當即叫人下山:
“一定要轉告縣長,請他一定要保留好宋懷玉被閹割的部分!”
“切記要用手爐和熱水袋給捂著,不要冷卻僵硬了!”
然而這個消息似乎還是說晚了。
等到晚上縣長用轎子抬著他那被閹割的兒子停在庵堂外面時,
第一句話就是焦急不安地說:
“主持,我兒那個物件雖然用手爐不停地捂著,也只是外面有點溫熱,整體已經僵直了,這可如何是好,不會送子失敗吧?”
我愣了一下,當即說:
“算了,無事。”
庵堂里此時空無一人,
庵堂的尼姑都已經回到了各自的房間歇下了 ,
縣長亦步亦趨的跟在我的身后,直到眼看著把她兒子送到房間,
才欲言又止,萬般不舍的走了出去。
直到屋內閑雜人等都出去后,我才有空去看清宋懷玉的臉。
眉清目秀,五官正常,
此時整個人依舊因為閹割的疼痛昏迷著,面色蒼白難掩。
我看了一眼窗外隱約的人影,拿出剛剛縣長交給我的手帕,
手帕沉甸甸的,還有隱約的血跡,
打開后里面赫然是小宋懷玉,
沾著血,但是依舊充滿了陽剛之氣。
我有些不適的皺了下眉,
這樣的東西還能不能達成效果,我自己也無法確定。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我沒再遲疑,抬手掰開了宋懷玉的嘴直接塞了進去,
緊跟著又面不改色地合上,
宋懷玉在夢中似乎感覺到了什么,掙扎著動了動嘴唇,但我死死地按住。
半晌后卻隱隱察覺他好想要醒過來,順手又喂了他一點蒙汗藥。
果然幾秒后男人的身體安靜下來。
再次陷入沉沉的睡夢中。
等待小懷玉被捂熱的期間,我一邊點燃屋里的催情香,一邊看小竹鉆研春宮圖。
她不停地偷看躺在床上的宋懷玉,整個人羞得臉色通紅。
“怎么?覺得他樣貌好看?”
小竹抖了一下,收回視線:
“沒有......我就是,我就是覺得起碼送子的孩子不會跟庵堂里一樣丑陋。”
聞言,我沉下眸子。
總覺得宋懷玉似乎哪里看起來不太對。
可就在這時,耳邊突然傳來敲門的動靜:
“主持?你們怎么還沒有開始啊,千萬不要耽誤時間,我家兒子被閹割本身已經過去好幾個時辰,不容有失啊!”
小竹立刻想要代替我開口解釋,但我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對外面說:
“別急,已經開始了。”
說完,我湊近小竹耳邊:
“叫幾聲給他們聽聽,要難耐誘人的那種聲音。”
小竹眼巴巴地看著我。
雖然不解,卻還是在我的催促下發出了勾人的嚶嚀。
果不其然門外的縣長當即笑起來:
“這就好這就好,只要能懷孕給我送個孫子就行,看來也不像那些人說的,送子哪有血淋淋的。”
“這不就是男女媾和之事?”
聽見他走后,我才放心地松開小竹。
這時宋懷玉也被捂得差不多熱,
從他嘴里掏出來時還帶著口涎,但是顯然已經煥發出勃然生機。
小竹害臊得根本不敢看,但我卻直接把那東西放進了小竹手里。
溫熱腫脹的,甚至充滿了攻擊性。
“去吧,接下來只要你按照我給你的圖紙去做就好了......”
在小竹即將走近宋懷玉的前一秒,我拉住了她。
“等等,我先做一遍示范。”
小竹有些不明所以,
“可是之前庵堂里的姐姐們已經教過我了?”
我沒有解釋,只是在余光察覺到窗外有一閃而過的黑影時,忍不住催促道:
“總之,站到一邊看著就好了。”
說完我就翻身上去,拿過她手里的小懷玉,朝自己塞去,
小竹目瞪口呆:
“主持......庵堂里的姐姐說不是這樣的,一開始不應該是..”
我面色紅潤的打斷她:“這樣快啊。”
小竹猛地咽了下口水。
余光里,窗外的黑影終于離開,我才從宋懷玉身上慢慢退開。
而后遞給小竹,聲音卻有些掩蓋不住地發抖:
“交給你了,開始吧。”
小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最后卻還是下定決心毅然決然爬上了放著宋懷玉的那張床,
纖弱的小手捏住了頂端,輕攏慢捻。
與此同時她也不忘庵堂里那些姐姐的教導。
可看著她的動作,我卻驟然愣住。
屋內的燭火被風熄滅,
與此同時,宋懷玉毫無征兆地睜開了眼。
那雙眼睛不似常人,詭異極了。
他被催情藥控制著紅了眼,猛地一激靈。
與此同時小竹發出了難耐的聲音,轉頭眸光紅潤地看向我:
“主持,它..他好像自己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