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霍苓一臉錯愕,然而許添卻露出得逞的微笑。
我沒心思再跟兩人糾纏,跟著救護車一起去了醫院。
經檢查,我爸是過敏引起的喉頭水腫,還好及時切開了喉管,才沒有窒息身亡。
過敏癥狀消失后,就可以將手術縫合傷口。
我在手術同意書上簽了字,打電話給管家,調出我爸暈倒前的監控。
視頻中,許添的動作微不可察,還特地用手擋了一下,那枚不起眼的藥丸不仔細看在監控上根本看不出來。
可我爸痛苦猙獰的表情依舊深深刺痛了我的心,心中的憤怒久久無法平息。
我當即命令周家,分割和霍家的商業來往,收回所有的投資和資源,以后永不合作!
同時周家自降5%利潤,搶占市場份額,縮小霍家公司在商界的生存空間。
霍家公司訂單被取消,資金鏈出現問題,可助理卻聯系不上霍苓。
因為她正顧著和許添夜夜春宵,已經好幾天沒回公司了。
許添這幾天更新的朋友圈,直接稱呼霍苓為“老婆”。
照片上他不是曬出霍苓送他的別墅,就是霍苓帶他到馬爾代夫度假。
甚至,兩人還戴了情侶戒指,仿佛他已經成了名正言順的霍家主人。
我冷眼瞧著,心中一陣譏諷。
他以為自己要飛上枝頭跨越階級了,殊不知,霍苓能有今天,都是因為我。
離開我,她什么都不是。
再過兩天就是霍苓的生日,正好趁這個機會,通知霍父霍母我要和霍苓離婚。
我讓律師擬好了離婚協議書,兩天后趕往了霍家。
霍父霍母早就聽說霍苓帶著許添大鬧周家,還害的我父親住院了。
一見我來,連忙熱愧疚地握住我的手。
“女婿,霍苓她不懂事,你別跟她一般見識,今天等她回來,我一定讓她好好跟你和你爸道歉。”
我禮貌且疏離地抽回手,皮笑肉不笑看著兩位長輩:“叔叔阿姨,謝謝你們這兩天送到醫院的補品,不過霍太太好像另有其人了。”
見我突然改了稱呼,霍父霍母臉色一陣白,忙解釋:“小覓,你這是什么玩笑話,霍太太只有你一個,哪有什么別人?”
“你放心,我們霍家只認你一個女婿,我跟你爸不會讓別的男人進霍家的門!”
霍母把“我和你爸”這四個字咬得極重,仿佛這樣就能維系住一家人的感情。
他們都是商界的老人精,深知霍家能有今天,離不開我和周家的扶持,這個節骨眼,他們怎么敢不給我面子。
可接下來他們就被很很打臉了,霍苓的保姆車剛到門口,還沒下車就透過車窗看到了座位上多的一抹顏色。
霍父連忙使了個眼色,管家立刻走上前按住許添的車門:“今天是霍小姐的生日,閑雜人等就不必來參加了,請回吧。”
話音剛落,霍苓立刻變了臉色:“什么狗東西,我帶回來的人也敢攔,不想活了?”
她一把推開管家,打開車門牽著許添下了車。
看到兩人手上的情侶對戒,霍父霍母的臉色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可霍苓絲毫沒有意識到氣氛不對勁,反而一眼就瞄準了后面的我。
“我說呢,原來是你在背后搞的鬼,上次在周家污蔑許添也就罷了,現在還故意把許添趕出去,你看清楚,這里是霍家,不是你家!”
“許添只是來幫我慶祝生日,我看誰敢讓他走?!”
聞言,我面色平靜,反倒是霍父恨鐵不成鋼地重重杵了下拐杖。
許添一臉委屈:“不知道為什么周總總是對我有這么大的敵意,要是他不歡迎我,那我還是走吧。”
他轉身走了幾步,眼神卻不斷回頭瞟,果然,瞟到第五下,霍苓拉住了他。
霍父胡子都氣歪了:“管家,立刻把這個男人趕出去!”
我伸手攔住了他:“不用了,反正我也是有事通知你們才過來一趟,現在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放在桌上:“霍苓,你不是想讓他進門嗎,簽字吧,我成全你們。”
霍母當即大驚,一把將離婚協議書搶過去:“小覓,這種事可不能開玩笑啊!”
我瞥了眼一旁的許添,冷笑一聲:“人都帶到你們面前了,還當是玩笑嗎?”
“霍苓,給你兩天時間簽字,否則別怪我鬧上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