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陽在京市警局里被關了幾天，灰溜溜的回了鄉下。因為這次事件，
他被領導下令送去養豬場撿大糞，加強勞動教育和改造，回城的日子更是遙遙無期。
張玉蘭因為造謠誹謗被判了兩年，出獄后，程文陽還沒能回城。張玉蘭的城市戶口無望，
徹底絕望。聽說從此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對男人來者不拒，給程文陽戴了不少綠帽。
有一回被程文陽抓了個現行。程文陽怒不可遏，當場打了她兩個大耳刮子，罵她不知羞恥，
水性楊花。可張玉蘭卻不甘示弱，也跟他廝打在一起。“要不是嫁了你這個沒用的窩囊廢，
我早就跟了別人進城了。”“我做老板的小三也比跟著你這個孬種好，
你看不順眼你就打死我啊！”程文陽氣得渾身發抖。“如果早知道你是這種女人，
我根本不會娶你，我明明可以當廠長女婿的！”兩人一路邊打邊罵，直鬧到了萍鄉派出所。
一時間成為了遠近聞名的奇事。賀懷挺在萍鄉軍區的戰友來家中做客時，
當個笑料講給我們聽。這件事之后，我很久都沒有再聽到程文陽的消息。直到后來，
懷孕三個月的我去醫院檢查身體，卻意外撞見了程文陽和張玉蘭。我光鮮亮麗，養尊處優。
他們倆卻衣衫破爛，皮膚黢黑。張玉蘭的肚子也已經微微隆起，可程文陽的口中卻只有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