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接下來兩天,厲司寒天天來。而且每天都變著花樣,要么送花送東西獻殷勤,
要么跪在外面懺悔,可每一次溫言希都視而不見。直到一次,她實在不耐煩了。
索性拿起一桶汽油走出去,一把火將堆在門口的禮物全燒了。憤然對他說:“道歉有什么用,
你對我的傷害能全部還回來嗎?”不僅是心靈上的傷害,還有那一次她被掛在橋頭,
挨了他數十棍,最后被脫光衣服踹下江里的痛。那次的痛,比任何時候要深。
厲司寒聽完愣在原地,他有無數次為此而感到懊悔,
夜里做夢都卡在溫言希摘下頭罩的那個畫面。如果能重來......可惜,
這世上就沒有如果。那次無言以對之后,厲司寒灰頭土臉地離開了,可今天下午人又來了。
“希希,厲司寒又來了。”客廳的落地窗前,夏晴率先看到了外面的動靜,
火氣一下噌上頭:“這次居然還搖人了,他這是想干嘛?!”溫言希聞言抬起來頭。
放下手上的資料走了過去,果然看到了厲司寒,而且身后還帶著一伙人,
烏央烏央地走進了院子里。頓時,她氣得立馬跑出去。“厲司寒,你又想干什么!”“希希,
如果我將之前對你造成的傷害給彌補了,你能不能原諒我?”厲司寒眼底滿是期待地問。
溫言希煩躁地嘆了口氣,雖不知道他想干嘛,但也不想和他多費口舌。
便譏諷道:“你能怎么彌補?”這個問題,厲司寒沒有回答。
而是采取了實際行動——一群壯漢在院子里排成兩排,而且都從身后抽出鋼棍,
厲司寒走到大門口,似乎是把那里當成了起始端。他深情地看了溫言希一眼,
然后深吸了口氣,用英文喊了一句:“打得越重酬金就能得到得越多。”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