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跟江月在不久之后的村祭上比一場,看誰預測的更準帶來的收益更高。
“既然大家要看,那我就跟溫漁姐姐比一次吧,不過我可不是為了姐姐圣女的位置。”
看到江月同意。
我自然沒有異議,因為我也想借此機會看看江月是怎么做到的。
晚上我在屋里翻閱奶奶給我留下來的一些古籍。
試圖從里面得出些線索。
可古籍太多一時間毫無頭緒。
我想起來。
江月是早幾年村民出海,帶回來的海難幸存者。
我見她可憐,便留在身邊當做助理。
這么多年來也沒發現她有什么特別之處。
怎么突然就能預測吉兇了呢。
還準確的嚇人。
埋頭苦思間,房門被敲響。
我起身開門,卻是謝司出現在門外。
他看著我開口:“小漁如果你現在去跟小月道歉的話,我可以跟你保證她不會為難你。”
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只覺得自己以前像個笑話。
我并不打算給他糾纏我的機會,直接關門回屋睡覺。
“不知好歹的東西,我們倆到此為止,分手!”
隔著窗,我看著歇斯底里的謝司。
心里沒有一絲波瀾,死過一次我早就看清很多東西。
.......
很快就到了村祭的日子。
這幾天江月靠著預測的本事和謝司的幫助拉攏了不少人。
這次比試一旦輸了,恐怕村民會毫不客氣的把我趕走。
可是我并不怕。
“小漁,你現在放棄還來得及,相信我你贏不了小月的。”
謝司挽著江月胳膊一出現就是讓我放棄比賽。
但沒搞清楚之前,我不可能放棄。
在村民的見證下,比賽開始。
江月一身白裙站在海邊,風姿卓絕,而我則依舊是一身厚厚的黑袍將自己籠罩的嚴嚴實實。
顯然她比我更像圣女。
四嬸在旁陰陽怪氣:“穿的跟妖怪一樣,哪有圣女的氣質,我看她八成是害怕丟臉才將自己包的那么嚴實。”
不少村民附和表示同意。
我看著這些村民,奶奶離世后便由我代替她守護村子。
這么多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說不心寒那是假的。
不過現在我已經想通,比試之后無論輸贏我都會離開。
在大家的見證下,比賽開始。
江月拿出一個海螺放在嘴里,很快就有兩只魚游到岸邊在她身邊徘徊。
她彎下腰摸著兩條魚腦袋。
很快兩條魚又往海里游去。
做完這一切,她一臉得意的看著我。
“溫漁姐姐,在它們回來前棄權還來得及哦。”
我沒搭理她,看到海螺的那一刻我就隱約猜到什么。
另一邊村民們早就被江月的神跡震驚的不知道天地為何物。
“我沒看錯吧,江月是在跟魚說話。”
“溫漁輸定了。”
我獨自走進海邊小屋,以前是奶奶在里面預測,現在是我,以后應該不會有人了。
小屋里,我解下寬大的黑袍,黑袍下的身體上是密密麻麻的傷痕。
我能夠進行一些簡單的預測,并不是我有特異功能。
而是一種家族遺傳的病,因為這種病皮膚對空氣的濕度和風速變得特別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