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班一臉歉意地通知我,有位客人對我的服務提出了嚴厲投訴,說我不夠專業。
按照規定,我應該被解雇。
我喉嚨發干,艱難地問:
“那這個月的工資……”
領班遲疑地說:
“客人的投訴對我們店聲譽有影響,所以這個月的工資就當作補償,不能發了。”
我慢慢握緊拳頭,心里充滿憤怒,但我知道自己現在勢單力薄,根本無力反抗這種不公。
最后,我只嘆了口氣,默默地去收拾東西。
得趕緊找下一份工作,不然治病沒錢,下個月的房租也成問題。
我背著簡單的行李,卻在門口碰到了岳陽。
他看著我,欲言又止,我直接問:
“是柳沫沫投訴的我?”
岳陽低下頭,點了點頭:“沫沫還小,不懂事,被我寵壞了,昨天回去又哭又鬧……”
又是這套說辭。
以前柳沫沫每次無理取鬧冤枉我,被揭穿后,岳陽就用這話來搪塞。
他不是不知道柳沫沫錯了,只是一次次犧牲我來保全她的面子。
我在心里冷笑,轉身要走,卻被岳陽叫住:“宋月,對不起,我當時沒攔住她。其實我也有私心。”
“我不想你再在這里做服務員了,來做我的助理吧,我給你高薪。”
我停下腳步,被這話吸引了。
我笑了笑,跟他算起賬來:
“好啊,要做你的助理,幫你干活,還得天天面對前男友和他那愛找事的侄女,工資加精神損失費,至少五萬起吧?”
岳陽皺起眉頭:“宋月,你怎么變得這么俗氣?我讓你做助理,是想讓你回到我身邊,我昨天說的話你都忘了?”
我打斷他:“一句話,五萬,你給不給?”
岳陽被我氣得呼吸急促,但還是沉沉地說:
“好,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