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下一秒,姜南枝揚手給了他重重一巴掌。女人頭發凌亂眼中跳動著火苗:“付懷璟,
滾開!你惡不惡心?要發情找別人去!”這一聲又怒又冷,真讓付懷璟的動作頓了一頓,
驀地落下淚來:“姜南枝,是你逼我這么做的,你憑什么高高在上想著離開?
我們......唔!”及時趕到的薄硯修身上蔓延著戾氣,
掐著付懷璟的脖子把他甩到一邊。“薄硯修!”姜南枝拉住在怒氣邊緣的薄硯修,
深吸一口氣:“我們先走。”聽到女人聲音里的顫抖,薄硯修忍下滿腔怒火,
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給姜南枝蓋上,和她一并離去。直到坐上薄硯修的車,他開了暖氣后,
姜南枝身體才逐漸開始回暖。“姜南枝。”薄硯修這一回沒有紳士的風度了,
用力握住方向盤,壓抑著顯而易見的怒氣:“付氏的重要核心文件被泄露出去,
我拿到了第一手消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打算對付氏下手。”姜南枝閉上眼,
沉默了好幾秒,沙啞聲線說了一份文件名:“是這一份嗎?”薄硯修點了頭。
姜南枝大概能猜到原因。那份文件被她放在書房的保險柜里,
而付懷璟告訴了丁晴梨保險柜的密碼,導致那天丁晴梨進入她的書房之后把文件偷走了。
姜南枝沒有興趣知道為什么這兩個人反目成仇,她休息了一會,
身心俱疲的撐起身子:“薄總,今晚謝謝你。我該回去了。”姜南枝今晚是開車來的。
薄硯修也沒有阻止,替她打開車門,站在原地看著她坐上自己的車,
然后默默驅車跟在她身后。每當姜南枝觀察路況,總能從車后鏡看到蟄伏的黑色車輛。
一路上,黑色豪車像極了白色車輛的保鏢,一言不發穩穩當當,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很讓人感到濃濃的安全感,特別是在這個發生意外的晚上。到家打開家門,
姜南枝倒了杯白開水,倚靠在窗邊。正好看到薄硯修緩緩駛去。她吸了吸鼻子,
再次啞聲說謝謝。其實仔細想想,無論是她和付懷璟離婚,還是現在付懷璟死死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