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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京都,葉懷瑾立馬將我們安排進自家的私立醫院,請了國外專家會診。
全身扎進的碎玻璃渣不下一百個,有的深深扎進去兩厘米,撥開肉才夾出來。
葉懷瑾拿著手帕不住給我擦著額頭,眼淚嘩嘩流著。
森森頭撞到桌子,有輕微腦震蕩,右腿也有骨裂。
“今越,我已經報了警,上報了國家安全局,你放心,我一定讓傷害你的人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
“我會讓他們跪在你面前懺悔,讓他們知道什么叫該死。”
我咬著牙忍著疼沒有說話,不想刺激到葉懷瑾做出什么過激之事。
有一千種辦法讓他們付出代價,沒必要以身試法。
暴風雨來臨前總是很壓抑又很平靜。
希望顧云鶴他們珍惜這最后幾天的好日子吧。
眼見我流血不止,葉懷瑾徹底怒了,
“召出秘密行動組,今天晚上把顧云鶴給我千刀萬剮。”
我忙拉住他搖了搖頭,
“何必大動干戈,引起別人猜忌不好,你是知道有多少人眼睛盯著你的。”
“我不管,今天我必須替你報仇,要不然我不配做你的老公。”
我扯著嘴角沖他笑道,
“你不配誰配?只不過一槍打死他們太便宜,也顯得我們仗勢欺人。”
“我們要光明正大地懲罰他們,讓他們眼睜睜看著失去一切,讓他們日日痛苦生不如死。”
“這樣才對得起我受的苦。”
在葉懷瑾報警時,我心里已經有了計劃。
他顧云鶴能有今天,不能不說是我喬家的扶植。
當年,他不過是個私生子,上面有兩個嫡出的哥哥,為了減少家庭矛盾,顧伯父和父親交情好,就把他交給父親撫養。
那是的他膽小懦弱,也很有眼色,平時幫著父親磨藥抓藥,所以父親把他當成親生兒子疼愛。更是早早給我們訂了娃娃親。
那時他越越妹妹喊得親,我倆一起上學放學也算青梅竹馬。
父親更是和顧伯父商議,鼎力支持他進入顧氏集團,把所有醫藥合作項目交給了顧云鶴負責。
還引薦他認識國外的專家,讓他做進口醫療器械,為他以后成為首富奠定了基礎。
所以,顧云鶴不是見異思遷,是忘恩負義加狼心狗肺。
葉懷瑾見我神情嚴肅,只能點點頭,
“你想怎么樣都行,我都聽你的,我只希望你不要離開我。”
他緊緊抓著我的手,放在臉上摩挲著。
我拍了拍他手背安慰著,
“放心,我一定不會離開你,我的一切都是你給的,你說我怎么舍得離開你這個大寶貝。”
“那說好的,我們永遠不分開。”
“還有啊,下次遇到什么事,不要和他們硬杠,能跑就跑,老公去給你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