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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馬上就要結婚,怎么可能會殺人呢?”
“就是,哪怕真的有仇人,這種富家公子哥怎么可能會自己動手。”
“抓錯了吧,警察辦案也有不準的時候。”
我擔憂地抬頭,“彥哲,這是怎么回事?”
他將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跟他們走一趟,你先自己回家,晚上風大,別著涼了。”
“夫人,這邊離開。”
即使是周彥哲離開了,他也安排了層層保鏢看著我。
男女都有,即使是上廁所,我也根本沒有獨處的機會。
大腦飛速運轉,在想利用什么逃離的時候,突然有一輛邁巴赫在我身邊停下。
男人的半張臉隱匿在黑暗中,聲音卻莫名熟悉。
“還不快上車?”
車速狂飆的300邁,才終于將那些保鏢甩來。
“你怎么來了?”
“我不來,你有辦法逃出去嗎?”
陳景就是我的心理醫生,在我父母去世后,我的精神狀態一度很不穩定。
他為了能幫我走出心理陰影,想了很多辦法,最后主動提出帶我去新西蘭治療。
“我的老師就在那里,況且瑤歌,你應該換個環境了。”
可在離開之前,我認識了周彥哲。
酒吧后面的巷子,他為了保護我一刀扎進那個小混混的心臟。
“我不走了,這里有人會像爸媽一樣保護我。”
那時,周彥哲像是透進我世界的一道光,符合我對戀人的全部心理需求。
他愿意為了我殺人,我彷佛找到了被愛的感覺。
即使那是非法的,病態的。
我是計算機系的高材生,對我來說,黑掉路邊的監控根本不是什么難事。
不過那段視頻被我保存了下來,也正是警方今天帶走周彥哲的證據。
周彥哲給我打的藥的確起了作用,我幾乎忘了那一個月發生的事。
但也許就是因為母性,讓靈魂不健全的我,也擁有了愛的能力。
就像在那場車禍里媽媽拼死將我推了出去一樣,我都想起來了。
周彥哲很快被放了出來,因為監控里被殺的人根本就沒死。
但我卻失蹤了。
出獄那天,他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
“這個時候是誰拿監控來做文章。”
林羽作為受害人,也被帶走到警局調查。
周彥哲卻緊皺著眉打電話,“還是沒找到嗎?”
他一拳捶到墻上,白色的墻面綻開一朵血花。
“你著急也沒用,如果是綁匪,求的就是財,不會撕票......”
“但若是她自己走的呢?”
周彥哲也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雙目猩紅。
“如果,她記起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