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了律師的請求。可在見江疏之前,我約了另外一個人。我坐在梁敏知的對面,
她輕輕笑了笑,把支票推給了我:“我不缺錢,畢竟,我幫你,是因為你我都愛著江放。
”她抿了抿咖啡,眼神卻飄忽了起來:“你說江家那樣的虎狼窩,
是如何能夠培養出來江放這樣的人?”我沒有回答她,梁敏知將視線收回,
她仔仔細細打量我一番,終是露出釋懷的笑容:“你果然有點本事,
大學時我和你總被一起提及時,我還覺得你憑什么。我也嫉妒過江放哥選擇你。不過如今,
我甘拜下風。”我只是把支票再次推給了梁敏知:“收下吧,
畢竟當初你陪我演了那么大一場戲,一個好好的富家女,偏偏變成了不懂事的白月光。
”梁敏知嘆了口氣。在我聽說了江疏和楊玨的對話,我的驗證得到了猜想。
當復仇的念頭在心里悄然滋長時,大學時暗戀江放的梁敏知是我第一個考慮的盟友。
我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聯系到了梁敏知,在國外正在打離婚官司的梁敏知思考了一夜,
便答應了我的請求。梁敏知比我了解江疏,只用了一周多的時間,
曾經不可一世的白月光變成為了粘在嘴角的飯粒,我潤物細無聲的愛反而被襯托珍貴。
大學時,習慣躲在暗處的江放為了不引人矚目,江放幾乎不來上課,也不參加學校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