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借著上一世的記憶,在每一個關鍵節點給了徐端指導。
他也因我的指點,平步青云。
我在徐家的地位也逐漸穩固,朝堂上大大詩詩的事情,徐端都要問過我后,才會處理。
“陛下已然不信任嚴黨,我們要不要給他最后一擊。”
這日飯后,徐端來找我商量。
“等一等吧。”我言語清冷地打斷徐端那興致勃勃的野心。
“等什么?”徐端不解。
我瞥了眼徐端,漫不經心地說:
“等你給我一個交代。”
徐端仍是一臉疑問。
“祖父如今是不是可以告訴我,我母親和弟弟因何而死了吧。”
徐端怎么也沒想到,我要的竟是這個交代。
他一時間沒組織好語言,磕磕巴巴地回我說:
“你母親她……她是服毒自盡,至于你弟弟那是,那是落水而亡!”
“祖父,事到如今,你還是覺得我一無所知么?”
徐端渾濁的眼睛閃出算計的眸光。
而后他將自己摘了個干干凈凈,將罪責全部推到自己的兒媳身上。
“是大兒媳!”
“她怕你母親入府,又覺得是你弟弟占了她命里有子的命格,才將……”
約莫徐端也覺得我親人俱死,忒慘了些,將后面的話隱了去。
對于徐端這沒有用的同情心,我嗤之以鼻。
“如此毒婦,祖父覺得該當如何?”
“我讓她來給你認罪。”
看著徐端難為情地說出一句“認罪”,我從牙縫里擠出字來:
“祖父是在說笑么。”
“那你想怎么辦?”
我嫣然一笑:“以七出之罪休妻,而后以殺人罪送官。”
“不可!這樣我就得罪她母族了!”
徐端斷然拒絕。
我也不慣著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言辭激烈。
“那就請祖父想一想是要得罪我,還是得罪徐夫人的母族!”
“我想起來了,徐夫人的哥哥挪用軍餉的證據也在我的手中。”
“你曾經乖巧聽話,為何如今心機如此深沉?”
徐端看著我的眼神終于帶了些恐懼。
我施施然一欠身,笑容可掬:“是祖父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