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幾個投資人結束了飯局,喝了點酒,腦袋有點脹痛。我揉揉頭下車準備回家。
誰知剛掏出鑰匙手被人一把拽住。樓道里很是昏暗,我看不清來人。那人從后緊緊抱住我,
不出聲。“羅浩?”聞到熟悉的那股薄荷香,我猛地推開他。我警惕看著他。”你別亂來,
你在亂來我就喊人了!“我伸手在包里摸索著防狼噴霧。羅浩啞著嗓子開口,”老婆,
我錯了,原諒我好嗎?“”滾!“我懶得同他廢話。遲來的深情比草輕賤。突然,
他大步上前企圖強吻我。我怒地扇了他一巴掌,冷冷看著他。”羅先生請自重,
否則我會以騷擾女性起訴你!“”呵,我不過就想你再看我一眼。原諒我,這很難嗎?
“我覺得這仿佛是我這輩子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我們之間橫亙是一條命,
不是隨便說原諒就可以原諒的,你懂嗎?“”有什么不行,我用下半輩子補償你。
你和小雨身邊沒有男人怎么行,小雨的成長里可不能沒有爸爸。“用孩子威脅我,
羅浩你可真是好樣的。我并不想搭理他,趁著他胡言亂語的間隙我迅速開門進了家。
并給管理處打了電話。不知是管理處辦事不利,還是怎的。
第二天早晨我透過門上的小孔看到羅浩還站在那兒。這次,我直接打了報警電話。
警察來了之后,羅浩終于走了。走之前還依依不舍看著門。我收拾好一切,
準備出門去工作室。在電梯口遇到了許深。他是小雨的主治醫生。小雨很喜歡他,
也很信賴他。”許醫生早上好!“我對他笑笑。許深勾了勾唇角,“早上好,
不過現在可不早了吧。”我低頭看看表,確實不早了。我訕訕笑了笑,
和許深聊了聊最近小雨的病情。一路走到小區外時,許深扯了扯我的衣領。我回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