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于妹妹來說，這可是宣傳的好機會，你治好我，大家才能相信養顏閣，可別說姐姐沒有給你機會。”
“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有能力，所以才不敢？”
紅臉黑臉我都唱了，黎蘇蘇支支吾吾半天沒憋出拒絕的理由，急得眼睛都紅了。
秦子瑜見此，連忙擋在她身前為她撐腰。
“黎禾姒，你不要血口噴人，昨天蘇蘇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治好了一個滿臉腫泡的女人。”
“她的能力有目共睹，你這么咄咄逼人，不過是想著自己毀了容就想要拉蘇蘇下水，我們是不會中計的。”
圍觀的百姓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對啊對啊，這大小姐莫名其妙就毀了容，不會是因為嫉妒黎二小姐，故意的吧。”
“但是黎二小姐若是真的有本事，怎么會不敢接呢？”
“你是沒看昨天，她只是往那女人臉上抹了點藥膏，瞬間就恢復了，像是施展了什么術法一般。”
替黎蘇蘇說話的聲音不少，她瞬間挺直了腰板，眼里滿是倔強：
“姐姐，妹妹不能讓你這么壞了養顏閣的名聲，你想我一試，那我便一試。”
“不過妹妹多次忍讓，姐姐卻得寸進尺，倘若這次我能證明自己，希望姐姐向我道歉，姐姐你同意與否？”
她有種莫大的自信，可見識到她真面目的我不會被她唬住。
只是我好奇，她到底可以用出什么法子扭轉局面。
不等我答應，又聽見秦子瑜附和道：
“口頭的道歉不算數，必須向蘇蘇下跪道歉，還要跪在養顏閣門前大喊一百次我是賤人。”
我明白他還在記恨我昨天做的事情，想要我徹底顏面掃地。
黎蘇蘇嘴上說著這樣不好，可眼里卻閃爍著興奮的光。
“好，我答應。”
我應聲道，任由黎蘇蘇將她口中所謂的修容膏涂抹在我的臉上。
冰冰涼涼的，可自幼用慣名貴藥材的我一眼就看出這只是普普通通的潤膚膏。
集市上幾兩銀子就可以買到，卻是上輩子將我害死的利器。
我強壓著身子的顫意，心中越發堅決。
所有人都看著我的臉期待奇跡降臨，可半刻鐘過去了，傷疤依舊還在。
“這是失效了嗎？昨天分明很快就起了效果？”
“會不會是黎大小姐傷得比較重，耗時比較長？”
“我看啊，說不定就是假的，昨天說不定是那黎二小姐找來作戲的人。”
風向漸漸偏向我，我卻一點都不敢松懈，因為至今黎蘇蘇臉上都沒有再露出任何恐慌。
突然，她跪在我面前，語氣恐慌又卑微：
“姐姐，你不要再為難妹妹了。”
“我這修容膏對各種臉上的損傷都有奇效，唯獨一種例外，就是·····”
黎蘇蘇停了下來，像是那些話讓她難以啟齒一般，她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
“姐姐，迷途知返吧，這場賭約不作數，你可不要再做傻事了。”
大家都等著看戲，現在胃口被吊起來，黎蘇蘇卻遲遲不開口，讓人抓耳撓腮的。
我看了看她惺惺作態的模樣，明白她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