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鎖金芒 第 19 章 創業墳場的情緒代碼凌晨三點，蘇念的手機在褲兜里瘋狂震動，
來電顯示是個備注 "創業狗急救熱線" 的陌生號碼。她接起電話，
對面傳來帶著哭腔的男生："蘇老師…… 我把公司公章抵押給網貸了，
現在對著空辦公室掉眼淚，是不是沒救了？"她揉著眼睛坐起來，發現陸沉的房間還亮著燈，
門縫里透出鍵盤敲擊聲 —— 自從 "夕陽紅計劃" 后，
他就開始熬夜分析鏡淵殘余勢力的資金流向，眼下的黑眼圈比熊貓直播的特效還夸張。
"又有創業園區集體 emo 了？" 蘇念晃進書房，
看見陸沉電腦屏幕上跳動著紅色警報，某創業論壇的熱帖《從融資到破產，
我只花了三個月》被頂上首頁，配圖里年輕人們抱著紙箱蹲在寫字樓前，
周身環繞著堪比鍋底灰的黑色霧氣。陸沉調出城市熱力圖，
指著 CBD 邊緣的紫色漩渦："這次盯上的是孵化器園區，
入駐的初創公司三個月內破產率高達 80%，比《創業時代》的劇情還刺激。更詭異的是，
所有創業者都戴著同一款智能手環，
型號是 ' 鏡淵科技 ' 新推出的 ' 成功加速器 '。""鏡淵科技？
" 蘇念摸著抽屜里的青銅鏡碎片，碎片突然發燙，
在桌面投射出孵化器大樓的 3D 模型，天臺赫然印著鏡淵圖騰，"走！
去會會這群把創業焦慮當韭菜割的黑心資本家，
順便看看他們的 ' 加速器 ' 是不是拼多多九塊九包郵的智商稅。
"孵化器大樓的玻璃幕墻上，滾動播放著廣告語："戴上成功手環，告別創業焦慮！
實時監測你的 ' 成功指數 '，
低于 60 分自動推送融資話術 ——" 蘇念看著電梯里戴著同款手環的創業者，
個個面色蒼白，像極了《我不是藥神》里的重癥患者，
只不過他們患的是 "創業 PTSD"。三樓路演廳里，
CEO 正在推銷升級版手環："最新 AI 算法能精準計算你的 ' 失敗概率 '，
當指數超過 80% 時，系統會自動幫你聯系破產清算公司 ——" 他突然看見蘇念，
笑容凝固在臉上，"這位女士，您的成功指數只有 20 分，
建議立刻購買我們的 ' 逆襲課程 '。""巧了，我這人就愛挑戰低概率事件。
" 蘇念晃了晃鈴鐺，故意把 "成功指數" 的屏幕拍進直播鏡頭，"家人們，看見沒？
這哪兒是加速器，分明是 ' 創業催命符 '！你以為戴個手環就能走向人生巔峰？
信它不如信 ' 轉發這條錦鯉，月入百萬不是夢 '！
"彈幕瞬間爆炸："這不就是智商稅手環嗎？""建議改名叫 ' 破產加速器 '！
""我表哥戴了三個月，現在在送外賣！"陸沉趁機黑進手環后臺，
"成功指數" 不過是收集焦慮情緒的幌子：每個創業者的負面情緒都會被轉化為黑霧燃料，
匯聚到孵化器頂樓的 "鏡淵核心"。他對著耳麥低聲說："頂樓有個巨型算盤雕塑，
和鏡淵大廈的殘余裝置同款，他們在搞 ' 創業版情緒算盤 '，用失敗焦慮當算珠。
"蘇念剛要沖上樓，突然被一群創業者圍住。他們的手環發出刺耳警報，黑霧從指尖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