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蕓煙徹底慌了陣腳,手中的信被她捏緊。在無人注意時,我用嘴型沖她說道:“狗急跳墻。
”柳蕓煙才知落了圈套,但如今鐵證如山,她辯無可辯,氣急敗壞地尖叫著撲上來就要掐我。
卻被殷泊反手推倒,擋著我身前,冷聲厲呵:“拿下!”我淡定推開他,
居高臨下地看著被狼狽押扣在地的柳蕓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也不必如此憤恨。”“更何況,柳家上上下下都是骯臟至極,連你也是。
早些下去陪他們吧。”從回府那天起,我便派厲濉為我調查柳家當年叛國一案。
經調查才知柳家仗著商賈地位,與胡國常年貿易往來,暗中向胡國走私禁品,武器和機密,
以謀私利。靠著賣國走私,柳家在京城混得風生水起,與京城一批貪官盤根錯節,
賺得盆滿缽滿。一次偶然出宮,我的馬匹撞倒了柳家運貨的馬車,
傾倒一地的谷物里夾著茅箭。我心知不妙,裝作沒看見般快速離開,事后暗中稟報父皇。
父皇一怒之下,徹查柳家,將整個柳家整根拔起,殺的殺,流放的流放。
沒想到殷泊南下指導審理冤案時,擅自帶回了大著肚子的柳蕓煙。是柳蕓煙騙術高超,
還是殷泊心中偏袒,便不得而知了,我也懶得知。我對上殷泊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