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懲罰，而不是直接斃命。
已經算是提示了。
我相信，我賭對了！
隨著我回到房間。
紅白人興奮地拍了拍手，“你是怎么發現不對勁的？”
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這算是第一個問題嗎？”
紅白人眼珠子一轉，上半張臉的紅色更加明顯了。
“是。”
“因為不平衡。”
雖然系統總是在傳輸一種選擇就是一切的觀念，開局選擇的生與死就是如此。
但生死的選項中是有提示的，一邊通向生存，另一邊是死亡。
匪擁有變幻能力，與此對應，警應該也擁有相同的能力。
可僅僅只是獲得一個改變陣營的線索，而且必須發生在第一次指認錯誤后。
“游戲一旦產生了不平衡，就說明有坑。”
這是妻子在失蹤前最喜歡說的話。
我不知道那時候是否妻子就已經有了預感。
匪陣營的勝率幾乎百分百，我又看了一眼紅白人，他也一直在誘導玩家選擇匪陣營。
一切不合理連接起來，就說明或許一直被忽略的警陣營才是關鍵。
關鍵在于失敗遭遇懲罰，很像是暗示。
暗示游戲可以失敗。
紅白人拍拍手，“原來如此。”
下一秒，他的話被打斷了。
“咔嚓——”
是杯盞碎裂的聲音。
紅白人直接撿起幾塊碎片，隨后丟進垃圾桶，“碎了呢……”
我看著熟悉質地的杯盞，心里涌起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
“恭喜玩家成功獲得警匪游戲的勝利噢，獎勵你永遠留下來陪我吧。”
紅白人接住半空中掉落下來的缺了一半的馬桶刷，“剛好之前那個壞了。”
他又看向我，”你需要嗎？”
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想起試煉系統里面那密密麻麻的物品，如果……
它們全是玩家變得呢？
我在成為匪陣營時，完全沒有變回自己的選項。
匪陣營選擇變成物品，獲得勝利的同時，已經失去了機會。
我看著眼前不斷出現的物品，為他們捏了把汗。
應該活不了幾個了。
“誒，我都贏了獎勵是什么啊？”魁梧男人在快要落地時，直接一個翻身。
紅白人一臉驚訝，手上的馬桶刷都掉落在地上，直接摔成了兩半。
“你居然還能活著？”
不過片刻，我就明白了。
魁梧男沒選擇變成其他物品。
是巧合嗎？
還是……
魁梧男人也是一臉驚訝，“我還以為我活不了了，不小心點錯不改變形態了。”
紅白人愣了片刻，看向我和魁梧男，“游戲失敗，懲罰繼續進行考核。”
又等了片刻，陸陸續續有幾人顫顫巍巍出來了。
我打量了一眼，都是默認直接進入游戲當警陣營的人。
少了幾個面孔，應該是改變陣營了。
紅白人面前出現了一個屏幕，“檢測到參與人數不足，回答完終極問題后，可選擇直接通過考核。”
他抬頭看向一位穿著校服的學生，“同學，1+1等于幾呢？”
那位高中生瞬間渾身顫抖。
“規則一:當有人問你1+1等于多少時，請盡量避免回答。”
他抖如塞糠，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紅白人臉上的顏色對比更加明顯了，“不知道答案嗎？”
他舉起了匕首，高中生在巨大的壓力下，結結巴巴，“等于2。”
紅白人笑了笑，下一秒，高中生腦袋與身體分離，重重砸在了地上。
他的目光再次追尋到下一個人，“1+1等于幾呢？”
這次被點到的是一個小姑娘，她鎮定了很多。
卡著紅白人發飆的時間，閉了閉眼，我聽到她說，“等于3。”
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