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開開門我,兒子燒的厲害!再這樣燒下去,他會死的!”
我拍打著安保室的窗戶,聲嘶力竭的祈求著。
保安探出個頭,不忍心的看著我:“夫人,我們也沒有辦法,你要不再去求求先生?”
我拿出手機再次給江硯川打去電話,可回復我的只有一陣無法接通的忙音。
許久后,我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眼睜睜看著兒子的呼吸越來越微弱。
在我即將絕望時,禁閉的大門突然開了,江硯川帶著車隊回來了!
我眼里瞬間亮起希望,我踉蹌撲上去,抓住江硯川的大腿:“硯川哥,救救咱們兒子!他快不行了。”
江硯川卻沒看我一眼,抱著懷里犯病痛苦掙扎的沈清歌慌慌張張往別墅內跑。
“快!把江硯禮帶過來,給清歌安排換血!”
我瞳孔驟然緊縮,慌忙用身子護住兒子:
“不行!不可以!硯禮現在高燒還沒退!受不住的!”
“是不是你做了手腳!不然好端端的清歌為什么又會犯病!”他惡狠狠的瞪著我,不顧我拼命掙扎,把兒子從我懷中抱走。
將冰冷的針頭再次扎上了兒子纖細的手臂,我看著殷紅的鮮血自兒子的身體抽出,源源不斷的流向沈清歌。
可沈清歌卻絲毫沒有好轉的跡象。
“怎么會沒用!”江硯川攥住醫生的衣領,冷聲質問。
“可,可能還不夠?”醫生顫顫巍巍的解釋。
“那就繼續再換,換到清歌好起來為止!”
“不要再換了!硯禮會死的!你要換就換我的吧!我的血也可以的!”
我凄厲的祈求著,看著面色越來越慘白的兒子,眼里血淚流出。
“好!既然這樣,就用你的。”他從醫生手中搶過針筒,猛地扎進我的手臂。
“那靈山寺大師說,完全替換兩人血液,可以替換兩人命格,我倒要看看你這錦鯉命格是不是真的那般神奇!”
“不,不可以!會出事的!你們會遭到反噬的!”
我倉皇搖頭,錦鯉命格的人受天眷顧,強硬奪取命格,只會惹得上天震怒,遭到反噬。
到時候,我曾經為江家破除的詛咒,只會加倍反噬到他們身上。
可是江硯川顯然聽不進去我的解釋。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要用這套說辭糊弄我嗎?”
他讓人將我按在原地,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切的發生。
眼前人影也越來越虛幻,最后一滴血和沈清歌完成交換的剎那,我暈死了過去。
再次睜眼,已是一個月后。
“醒了?溫書瑤?”沈清歌站在病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
“我兒子呢?”
我猛然坐直了身體,死死拽住她的衣領。
她卻不慌不忙的掰開我的手指,命人將我從床上拖到窗前。
“看到了嗎?你的兒子,成為我家寶貝的口糧了哦!”
她指著窗外那幾只獵犬,捂嘴輕笑:
“不是說是天命之子嗎?怎么這么不經玩,才讓他和我家幾只寶貝玩了半天,就被拆吃入腹了,我家寶貝都還沒玩盡興呢!”
“我要殺了你!你該死!”
我看著那些帶血的碎布條,還有地上那塊摔得四分五裂的玉佩,雙目血紅一把掐住了沈清歌的脖子。
“溫書瑤!你干什么!”下一秒就被推門而入的江硯川踹到地上。
他將沈清歌攬在懷中,憤怒的看著我,眼里的殺氣一閃而過。
我看著他們,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