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打開,是陳雨萱。
她臉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眼中滿是惡毒。
我警惕地把兩個孩子護在身后,“你來做什么?”
她一腳踹在我身上,我悶哼一聲,不讓自己倒下。
“賤人,你當年既然走了,又回來干什么?”
“都是因為你。”
“你抱著孩子走了,害得我和子軒的訂婚宴上,他撇下我自己跑了。”
“你知道我受了多少嘲笑嗎?”
她獰笑著,聲音里滿是怨毒。
“我五年都生不出孩子,你憑什么有兩個!”
“還是龍鳳胎!憑什么?”
她脫下自己的十厘米高跟鞋,用尖細的鞋根瘋狂地打在我身上。
我蜷縮成一團,用身體護住兩個孩子。
孩子們在我懷里瑟瑟發抖,哭著喊著讓她住手。
突然,陳雨萱停手,外面又有腳步聲。
她迅速把高跟鞋塞在我手里,然后抓住我的手,發出一聲慘叫:
“不要啊!可可姐,我只是擔心你們來看看,你為什么要打我!”
門被猛地推開,顧子軒沖進來,看到這一幕,眼中燃起怒火。
下一秒,他一腳將我踢飛。
我重重撞在金屬貨架上,聽到肋骨斷裂的聲音。
劇痛讓我幾乎暈厥,但我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他沖過來掐住我的脖子:“毒婦!我們已經離婚了,你怎么就容不下雨萱!”
我拼命掙扎,氧氣被一點點剝奪,眼前開始發黑。
兩個孩子哭得撕心裂肺,撲上來拉他的手:“放開媽媽!放開媽媽!”
陳雨萱在后面露出得逞的笑,嘴里卻哭喊:“子軒,我好疼…”
顧子軒舉起拳頭,嘶吼著要殺了我。
“砰!”
一聲巨響,儲藏室的精鋼門被人從外面暴力踹開。
數十名身穿黑色西裝戴著耳麥的冷峻保鏢涌入。
為首的男人看到我的慘狀,眼中殺氣爆射。
“動我們老板娘,你們都想好怎么死了嗎?”
陳雨萱明顯懵了,蹬著保鏢,一臉不可置信。
“你們搞錯了吧!誰是你們老板娘?”
保鏢隊長雷毅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徑直走到我面前。
當他看清楚我和兩個孩子的慘狀時,頓時大驚。
他明白,完了,這下完了!
這可是厲總寵在心尖尖上的夫人和孩子啊!
他意識到自己嚴重失職,立馬單膝跪地。
“夫人,我們來遲了。”
“夫人?”
這兩個字在空氣中炸開,全場瞬間死寂。
顧子軒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
他的嘴唇顫抖著,眼中閃過不可置信。
雷毅身后,二十多名黑衣保鏢齊刷刷向我鞠躬,動作整齊劃一,氣勢逼人。
顧子軒喉結上下滾動:“不可能,她明明是一個不入流的鄉下人……”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在自我催眠。
我抬起頭,讓雷毅扶我起來。
疼痛從全身各處襲來,但我不允許自己在這些人面前示弱。
“把現場封鎖,任何人不許離開。”我的聲音冷得像冰。
“是,夫人。”雷毅恭敬回應,隨即打了個手勢。
黑衣保鏢們立刻行動起來,動作如軍隊般精準高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