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里的,是一個還沒手掌大,貌似人形的物體。
還掛著胎盤,黏黏糊糊地被血絲包裹,顯得無比凄慘。
心中的慌張讓他起身,找我質(zhì)問。
和他約定了出國旅游的喬清月提著大包小包出現(xiàn),見到袋子里的物體時,發(fā)出一聲尖叫。
“啊!是誰這么殘忍把小貓幼崽殺了丟在這里!”
他愣住,皺著眉問了一遍。
“你確定這是小貓幼崽,不是......人的胎兒?”
喬清月的臉色一變,眼神瞬間變得篤定。
“是姐姐給你的嗎?姐姐怎么可以這么殘忍,知道你死了還要放個邪物在你身邊。”
“聽說死貓可以讓死人永生不能轉(zhuǎn)世,姐姐這是就算死也不愿讓你離開她啊!”
聽完喬清月的話,他怒氣翻涌,當(dāng)即讓保鏢把塑料袋里的東西扔到臭水溝。
再也沒有一絲猶豫地和喬清月上了那架通往國外的飛機。
想到這些,宋景修猜到了答案。
他渾身的氣焰退得一干二凈,整個人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大刺激。
心中暢快的同時,我開口繼續(xù)闡述。
“后來云澈回國,我就嫁給了他。”
“也就是在同年,我有了安安,我和云澈愛情的結(jié)晶。”
說完這些,我拉著宋云澈的手轉(zhuǎn)身離開。
只是宋云澈的腳步在喬清月面前停下,一雙狹長的眼眸盯著她雪白的脖頸。
喬清月難看的臉色霎時變得羞紅,微微低下頭,更顯得脖頸處細長的如天鵝頸。
“云澈哥哥......”
剛喊了一句,就聽上方男人不帶一點氣溫的聲音響起。
“把你脖子上的那條項鏈還回來,不然我不介意把你脖子扭斷。”
“你說什么!”
喬清月不可置信地抬起頭,卻瞧見我戲謔的眼神,面色難堪不已。
她眼中閃過嫉恨不甘的情緒,最終還是懼怕宋云澈的微壓,抬手摘下脖子上的項鏈甩到我身上。
“還你就是,不就是一條破項鏈,景修也能買給我!”
我冷笑一聲,掃了眼游神般的宋景修,意味深長道。
“這條項鏈?zhǔn)侨齻€億,不是三萬,你們回國是沒錢了吧?”
“怎么,是想回宋家要錢嗎?”
這些年,宋家的產(chǎn)業(yè)早就交到了宋云澈手中,如今宋父宋母已經(jīng)不再管事,宋景修在宋家掛的職位每月也只能拿到十萬而已。
再加上養(yǎng)父母那邊已經(jīng)破產(chǎn),這點錢,怎么夠二人揮霍。
說完這句話,我拉著宋云澈轉(zhuǎn)身離開,身后是喬清月扭曲到變形的臉。
宋景修還沉浸在無盡的痛苦之中。
喬清月喊了他十幾遍,才從思緒中蘇醒,見面前已經(jīng)沒有了我的身影,他面色巨變。
“言心呢,沈言心去了哪里!”
他掐著喬清月的肩膀吼道。
喬清月吃痛,臉上出現(xiàn)害怕的情緒。
“姐姐她走了......”
“景修你這是怎么了?”
“你別這樣,啊!”
另一邊,兒子已經(jīng)醒來,身上過敏的癥狀退去,頭上的傷口也已經(jīng)縫合包著紗布。
見到宋云澈,兒子委屈得不行。
“爸爸你終于回來了,再不來我和媽媽都要被那個壞蛋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