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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車禍后,未婚夫照顧我三天三夜沒合眼,卻也沒忘記和秘書陸佳檸續火花。
我將秘書拉黑刪除,向來溫柔的他第一次對我發了脾氣。
“小姑娘只是在教我如何照顧你,你不感激還亂吃醋!”
“年紀越來越大,心眼怎么能越來越小!”
隔天紀念日,他帶我去吃88元的打折套餐,可扭頭轉給秘書888萬。
“別多想,佳檸的姐姐需要業績,這錢只是暫時放在她那。”
可轉賬備注上大大的贈予二字刺的我睜不開眼睛。
我平靜地提了分手,卻被他扔在荒無人煙的山莊反省。
徒步一百公里回家,滿腳血泡,看到陸佳檸躺在我們的婚床上。
白宴川小心翼翼地為她按摩腳踝,
“她崴腳了,我帶她過來歇會兒。”
我點點頭,轉身撥通另一電話,
“我后悔了,帶我走。”
......
睜開眼睛時,白宴川正盯著手機,嘴角流露一抹淡笑。
我沙啞著嗓子開口,“水......”
說了幾次,白宴川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沒有抬頭。
我努力伸手去拿,卻把水杯碰倒在地,巨大的聲音終于讓白宴川回過神來。
他急忙將手機放在桌上,
“箏箏,你終于醒了,乖乖別動,我先把玻璃碴清掃了。”
重新喂我喝水后,白宴川才起身離開。
我拿起他的手機,和秘書的365天火花猝不及防映入眼簾。
我氣極把秘書刪除,和白宴川視線對上的瞬間,他一把奪過手機,
“誰讓你把佳檸刪掉的?!”
“你那么專注火花,我想喝水你都沒聽到,也沒有第一時間發現我醒了。”
白宴川的臉上浮現絲絲怒意,“你最后有沒有喝到水?”
“喝到不就行了嗎?晚了幾秒鐘而已,你至于這樣做嗎?”
白宴川沒有意識到他的話語有多傷人,也沒意識到這根本不是晚幾秒鐘喝水的事情。
片刻的僵持后,他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讓助理送飯來,買你最愛喝的那家瑤柱雞湯。”
半小時后,助理沒來,來的是陸佳檸。
她渾身被大雨淋透,整個人狼狽不堪,懷中的雞湯卻一點沒灑。
見來人是陸佳檸,白宴川噌地一下站起身,
“怎么是你?我不是讓張鈞來嗎?這么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出門也太不安全了!”
“你怎么這么笨,下雨也不知道打傘?”
陸佳檸露出一抹天真笑容,
“鈞哥有事,我就來了。打傘的話不好拿湯,您看,這湯一點沒被雨淋到。”
白宴川一向是公私分明的人,從不會因為是女生就區別對待。
可現在,他分明對陸佳檸不同于他人。
白宴川脫下自己的外套,搭在陸佳檸身上,
“披上點,別感冒了。”
順著白宴川手的動作,我看到陸佳檸脖子上戴了一條價值十萬的名貴項鏈。
我若有所思地開了口,“這條項鏈很好看。”
陸佳檸沒有接收到白宴川的眼神暗示,笑著開了口,“是白總送我的。”
白宴川輕咳一聲,
“佳檸初入社會,學生氣太重。我擔心有人在職場欺負她,送她一條項鏈傍身而已。”
我用力按下內心的凄涼,笑笑沒有說話。
下一刻,陸佳檸便誠惶誠恐地摘下項鏈,
“箏箏姐是不是生氣了,我這就摘下來,還給白總。”
她動作很大,尖銳的邊角在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
白宴川急忙制止了她摘項鏈的動作,
“箏箏,你有那么多名貴項鏈,和佳檸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計較什么。”
明明我才是白宴川的未婚妻,此刻卻低入塵埃里。
“好了,我先送佳檸回去,她一個人不安全。”
我打開陸佳檸送來的瑤柱雞湯,明明是從前的味道,可我卻再也喝不出一樣的感覺。
這一晚,白宴川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