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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過陸寒川手上的牛奶，我喝了下去。
藥效發作得很快，
剛剛喝下去沒半分鐘，我的肝部突然就一陣劇痛，
渾身不受控制地狂冒冷汗，肝部痛得我大顆大顆眼淚往下掉。
“寒川，我...我好疼....”
陸寒川滿臉心疼地將我一把抱住：
“阿瑾別怕，疼是正常的，醫生說做完手術可能身體會有點不適應，撐住....撐住就好....”
在這極度的疼痛中，聽著陸寒川自圓其說的謊話，我竟有點想笑，
陸寒川啊陸寒川，你是怕我撐不住了以后就沒人來給唐清雪的兒子當制藥來源了嗎？
再次睜眼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家里的大床上，
陸寒川側臥在我旁邊，見我再次醒來，眼神里滿是溫柔：
“阿瑾，你醒了，”
“醫生說你目前身體已無大礙，但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療養，”
“所以我就把你接回來了。”
看著一旁的陸寒川，我開口道：
“寒川。”
“嗯？怎么了嗎？”
“小寶的骨灰去哪了？”
顯然是沒意識到我會這樣問，陸寒川眼神帶著幾分閃躲，
“小寶他....在你流產那天我就已經聯系殯儀館做好火化安排了....阿瑾，你怎么突然想起這個。”
“寒川，你把小寶骨灰拿回來吧，后天找個時間，我想給小寶舉行個葬禮。”
陸寒川眉頭頓時一皺，“阿瑾，小寶的骨灰.....”
“小寶的骨灰怎么了？”我打斷了陸寒川。
像是意識到了什么，陸寒川搖了搖頭：
“沒，沒什么，既然你想給小寶舉行葬禮，那我后天就安排人把小寶的骨灰拿回來。”
“阿瑾，今天累了一天，我先睡了。”
........
半夜，
趁陸寒川睡著，
我偷偷拿起了一旁他的手機，
鎖屏密碼是唐清雪生日，
點開微信，置頂的是他和唐清雪的聊天記錄：
“阿川，你也真是的，啟銘這孩子才20歲生日 你送他那么多棟別墅干嘛，”
“上次19歲生日也是，都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就給他買了那么多輛勞斯萊斯，給孩子送這么多的貴重禮物，萬一他以后不學好大手大腳怎么辦，”
.....
過去的20年，陸寒川送了唐清雪及其兒子陸啟銘數不清的貴重禮物，
而我和陸寒川從相識再到結婚，那么多年的時間里他還沒正式送過我一件生日禮物，
就連結婚那天我問他為什么沒有鉆戒，陸寒川也只是敷衍地說道整個北城沒有一枚鉆戒足以配得上我的身份所以他才沒送，
可現在想來，那也不過是他的一面之詞。
愛與不愛，真的很明顯。
聊天記錄的最后一句，是唐清雪幾個小時前發來的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