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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沒有進食,我實在沒有力氣回應,身子一歪暈倒在船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醒過來,我發現自己已經在醫院了。
醫生有些惋惜的遞給我診斷單據。
“你的時間可就這個月了,你想在最后的日子里不那么難受,最好還是住院。”
我堅定的搖搖頭,讓醫生給我開出院證明。
醫生無奈離開后,我的胃被餓的疼痛難耐,只好下樓去買粥,
卻意外遇到了同樣在住院的顧言。
我本想躲過去,可他一見到便大聲呼喊。
“尤清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讓你道歉,我受傷也都是我活該。”
巨大的聲音引來了病房內的秦時月和林歲。
秦時月一看到我便露出十分厭惡的眼神。
“尤清,我倒是小看你了,你為了讓我討厭顧言,做戲都做到醫院里來了。”
“你還故意穿成這樣,怎么就那么想生病?你怎么這么賤?”
面對秦時月的侮辱,我只覺得心寒,真是難為她之前裝了那么久。
不想多糾纏,我轉身準備走,一旁的林歲卻快步上前奪過我手里的粥。
“為了讓時月相信你生病,吃的也這么清淡,做戲真是做全套了。”
我身上沒有什么錢,能點的起一碗粥果腹已經是極限了。
肚子又不自覺的疼了起來,我上前一步想拿回粥。
手還沒伸出去,秦時月一巴掌將我打倒在地。
“你真是不要臉,都被戳破了,還要繼續裝下去。”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會演戲,要不把你送去馬戲團表演怎么樣?”
我的腦袋狠狠磕在墻角,鮮血很快覆蓋住我的眼睛。
我實在沒有力氣去解釋去反駁。
林歲大步走到我面前,捏著我的下巴,將那碗滾燙的粥灌進我的嘴里。
嗓子立即傳來了火辣辣的痛。
由于掙扎,我的診斷單子掉落在地。
林歲撿起來展開看了一眼,卻哈哈大笑起來:“尤清,偽造醫院單據可是要坐牢的。”
我想要解釋,可張開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林歲走到我面前,使勁用手背拍著我的臉。
“不過有個辦法可以讓你不用坐牢,你現在把這個單據吃下去,我們就當沒有看見。”
我雙眼含淚,急的說不出話,只能不斷的擺擺手,希望她們能夠放過我。
可是這一切在林歲眼里就只是做戲,她將診斷單子揉成一團。
捏住我的臉,將紙團死死塞進我的嘴里。
直到我趴在地上吐得昏天黑地,林歲才一把推開我。
秦時月冷冷看著這一切,轉頭對林歲說道:“將阿言轉到VIP病房吧,省的有些人總是影響他養身體。”